呢,姑父。”
佟旭阳一着急,就喊了声姑父,虽然在场的人都知道,但是不合时宜,“院长。”
“韩伯母,子望没事儿吧?这里面一定有误会,八金他们人很善良,绝对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给子望下毒的。”佟旭阳着急的去跟韩夫人解释。
“旭阳,子望现在还没醒过来呢,这东西就是他们给的,你说不是他们还能有谁呢?”
韩夫人忍不住又哭了两声,“我也没想到,就是小孩子打打闹闹,竟然有人想要了子望的命,这也太狠了。”
“肯定不是他们干的。”佟旭阳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这一句反反复复的说。
谢光文叹了口气,“傅六金,上次你能言善辩,这次你说什么?”
傅六金也知道肯定不是弟弟和侄子干的,但是空口无凭,这东西又的的确确是他们的。
“院长,东西是我们的不假,也是我娘亲手缝制的,但是里面的香料若真是有毒,那八金和添福怎么没事儿?”
“那要问你们了,既然你们有心下毒害人,怎么会不想法子保护自己呢?”韩夫人咄咄逼人。
>谢光文看了几人一眼,“既然是你母亲缝制的,那么就请她来一趟,如果这里解决不了,那就只好去见官了。”
“院长,我跑的快,我去。”邹仲柏道。
“邹小公子,还是让他们去吧,那么远的路,您别累着……”余先生自以为体贴的道。
“先生,不远的,很快就到。”
余先生想,快?能有多快?
一来一回,半个时辰起步。
可没想到,也就一盏茶的工夫,人就来了,怎么这么快?
这不得是住在书院门口啊?怎么可能呢?
余先生费解。
来的路上,邹仲柏已经把他知道的都跟田桂花说了,田桂花吓得不轻,她知道这种场面不好,就不打算带小奶团子的。
可小闺女非要来,她也没工夫多劝,就由着她了。
不过来之前,傅啾啾让傅二金赶车去医馆接傅五金去书院。
“对,让五金一起给那孩子瞧瞧,咋还能中毒呢?可别出事儿啊。”
田桂花就是个乡下女人,一辈子也没来过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