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错，这才没多问。

“师姐。”青羽忽然开口，清冷的嗓音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哑，“你觉得，魔物如何？”

“魔物？”段涟漪下意识地皱眉，“生性残暴，冷血无情，你不是都见识过了么？”

“生性残暴，冷血无情。”青羽呐呐地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随口又问：“是，所有的魔物都这般么？”

段涟漪托着下巴，客观地回：“或许不是，如今我们碰上的魔物很明显就跟傀儡一样，没有独立的思考，所以被称作魔物呢！”

“可能魔族之中，也有知晓情感、通晓道理的魔族吧。”她随口道，又笑着去揉少年毛茸茸的发顶，“怎么忽然问这个？被魔族吓到了？”

青羽深深地看她一眼，只一眼，又飞快垂眸，很好地掩盖住眸中翻飞的情绪。

“嗯，被吓到了。”他声音越来越小。

段涟漪豪气地拍了拍自己胸口，“别怕啊！有师姐在呢！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青羽乖巧点头，只是淡紫色眸子里浓郁的偏执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不错，涟漪师姐，必须得在他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