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墙脚,比这些世家豪族还要积极的也有。
“遵旨!”众人纷纷回应,没什么好坚持的,陛下不想,我们就放弃。
枷锁这玩意,无非是换个名号,换个借口,可以是奇技**巧,也可以是与民争利。M.
就说常平仓,明明是管理制度出问题,却直说这个制度劳民伤财,然后就废了。
抛开好处说坏处,用管理上的问题,却诽谤常平仓的正面意义,也就是皇帝傻,才给忽悠了。
可问题是,谁能保证,陛下的儿子,孙子,甚至是曾孙子,也一样贤明呢?
甚至于,他们在给太子选老师的时候,不管最终皇帝选谁,都会有人负责把皇子给忽悠傻。
朝会解散,孙暠来到后宫。
每个皇帝的后宫,都是臣子们渗透最严重的地方。不过孙暠这边有吕炽在,谁也别想渗透进来,只是相对的,孙暠的秘密完全对吕炽敞开。
“哈哈,我说过没用,他们就这德行!”岑溪大笑,他明日就要北归,结果今天在朝堂之上,算是看了一出好戏。
“我知道没用,只是多少有些不满。虽然是有人挑拨,可祖郎和陈到是真的怀疑过对方。”孙暠没好气的说道。
就算是对岑溪非常了解的祖郎,都不敢保证,岑溪是否能顶得住传国玉玺的诱惑。
不如说,两人认定的那‘传国玉玺’,某种程度来说,何尝不是真的传国玉玺?
就说岑溪拿过来的这个,**需要的情况下,它也可以是假的!
传国玉玺这玩意,本质上就是为了**服务的,是介于虚拟和现实之间的东西。
“不过也大概试出了人心……”孙暠笑道,“这事情还没完,听过《邹忌讽齐王纳谏》没?”
话说当头,侍者陆续拿来不少奏折。
孙暠拿起一本翻开一看,笑了笑,递了过去。
岑溪可不敢看,再说不看也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
“看,其实朝堂之上,还是有不少忠臣的!”孙暠大笑。
昔日齐王纳谏,分三个情况:群臣吏民能面刺寡人之过者,受上赏;上书谏寡人者,受中赏;能谤讥于市朝,闻寡人之耳者,受下赏。
只是对孙暠来说,这些可不是谏言,而是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