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
“你都是奋威将军了?武艺长进没有,和我打一场?”张飞惊呼。
刘备目前是徐州刺史不假,可军职可还是别部司马。
张飞是领徐州武猛从事,军中职位却还是军侯。
当初和太史慈见面,对方还是白身。
结果一转眼,他的职位居然比自己还要高了,有些羡慕。
“翼德,我家主公速来敬重人才,求贤若渴。你和云长若来投,怎么着也得是个将军!”太史慈当即高呼。
不战而屈人之兵,那才是兵法的最高境界啊!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来,好久没有比划比划,过来打一架!”张飞吼道。
知道三兄弟情同手足,还好意思在这离间他?
“哈哈,那可没办法,除非你过来啊!”太史慈高呼。
两人隔着一条淮河,总不能在淮河里面斗将吧?
反正自己不可能北上,那张飞要打除非能渡河过来。
“哈?真当我不敢?浮桥准备得怎么样了?”张飞高呼。
“准……准备好了!”下面的士卒连忙回道,生怕慢了,就要挨鞭子。
这张军侯就是个地方劣绅,动不动就用马鞭抽人。
他们这些士卒,都是敢怒不敢言。
“准备好了,怎么还不快点搭设?听我号令,准备冲锋!”张飞骂咧咧的给了对方一鞭子,主要还是被太史慈炫耀到了,心里不爽。
也知道是自己的问题,留了三分力。
就算这样,平白无故挨了一鞭子,下面的士卒痛呼一声,也只能把不满憋在心里。
这一幕自然被太史慈看在眼里,不免摇了摇头,张飞什么都好,就是这性格脾气不行。
听说当初是为了压住这暴脾气,才读书学画,那么多年过去,怎么还没什么长进?
话说当头,军中已经有士卒把浮桥推了出来,开始在淮河边上搭设。
丰水期这水流有些急,浮桥架设起来没那么简单,看士卒慢手慢脚的,张飞很不满意,少不得又喝骂几句。好在,没动鞭子。
“翼德,丰水期你过来凑什么热闹,要打也是入秋之后啊!”太史慈看不过去,出面提醒。
“俺就想这个时候打过来,怎么的?兄长乃徐州刺史,你们这帮扬州的,私自占了徐州两郡,难道还有理了不成?”张飞直接怼回去。
不如说他更清楚,孙暠部刚刚入主两郡,立足未稳,且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