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令,他麾下骑兵稍稍滞后并迅速分散开来,彼此之间相隔四五丈,左右手轮流把持缰绳,而空出的另一支手却是不断将嗜血霹雳弹抛掷于头顶高空。
“砰···”
嗜血霹雳弹自高空落下,此起彼伏的三波爆裂声响后黄烟已是渐渐飘散开来,此刻,迷糊等血狼众骑早已远去,可鞑子追兵却是无可奈何的一头扎了进来。
“左右、左右,黄魔、黄魔、散!”
任由惊恐万状面色苍白的千夫长如何呼喊,已经是无可避免,高速狂奔下的战马那是说停就停说转向就转向的吗?而且迷糊令人投掷出来的嗜血霹雳弹那是相当刁钻狠辣,高空抛掷留给鞑子反应的时间几乎没有,半弧状的黄烟再加上距离如此之近,就算是鞑子骑术再精湛那又如何,没有反应时间更没有回转的余地,唯有一脸惊悚眼睁睁看着自己冲入黄魔的怀抱。M.
“啊、啊,啾···啊···”
凄惨的哀嚎,悲怆的嘶鸣,跌落在地的鞑子,不断倒地的战马,嗜血霹雳弹犀利如旧,不负黄魔之名。鞑子大军是一刻也不敢停留,生死完全交由命运,听着身后那鸮啼鬼啸周身戾气近乎实质化,充盈双眼的煞气,让这些鞑子骑兵看上去更像是来自地狱的无常大军,此刻的他们不再疼惜胯下坐骑,死命追赶。
看到身后的鞑子彻底发疯,就连一直波澜不惊的迷糊也为之变色,他很清楚,包括他们在内,骑术比之鞑子本就多有不如,同样的战马在鞑子操控下不仅马速比之他们更快,就连耐力也要强上些许,经过这些时日对鞑子游骑的猎杀,血狼所有人都是一人三骑,但骑术上的先天劣势决定双方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近。
骑战,仅凭他们二十骑,不够鞑子塞牙缝。
“二指,这样下去绝对不行,我这儿嗜血霹雳弹不多,支撑不了多久的。”
“不是迷糊,你他**就是百变旗的,这等好东西既然带了,为什么不多带些,现在说这风凉话,有个屁用,还不是被鞑子撵的像兔子一样。”
“铁蹄出寨配备军械乃是典务大人与张值守长亲自确认,岂是我能左右的。”
“那你这些是哪来的?你说你偷都偷了,就不会多弄点,就这么点够干嘛,给鞑子挠挠痒?”
“这是于头给我伍正常配给。”
“不是,我说迷糊,百变、百变,你怎么就死性不改还是那鸟样,也就我,同你一样是从灰狼过来的,看老子理你不理。”
“灰狼所,你是甲旗,我是庚旗,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