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案,但县衙的人目前正忙着赈灾,没时间去探察这种泼皮斗殴的小案子。
衙役还叮嘱孙大财说:做人要老实点!
……
齐誉琢磨了一阵儿,问道:“贼人可曾抢夺家里的财物?”
“没有,那些人空手而来,空手而去,没拿走任何东西。”齐兰回道。
“这样来看就不像是强盗作案了,既不是强盗的话,那应该就是仇人了。姐姐,你好好想想,最近姐夫可曾得罪过谁?”齐誉分析说。
“就他那样的人,还能去得罪谁?”齐兰摇着头,感慨着说:“他也就在家里敢耍耍横,出了门腰就弯得就跟个虾米似的,怎么可能得罪人呢?”
“那些贼人一句话都没留下?”
“没有,嘴里只说使劲打。”
怪了!
贼人打人的动机是什么呢?
“姐夫确定不认识那些人?”
“他们全都蒙着脸呢,也看不出什么模样。”齐兰想了想,又补充道:“听巧云他爹说呀,其中的一个是个光头,在黑暗中反光非常显眼。”
光头?是个和尚?
或者是个秃子?
不能这么猜,没毛的人多了去了,单凭这一点确实推论不出什么。
“呜呜~~”
“哭什么哭,腿断了咱就治病,其他事也只能等官府破案了。”周氏看着不争气的女儿,就气不打一处来。
“治病?家里没钱呀!拿什么治?他这一躺好几个月,一家人吃什么呀?”齐兰啜泣着说。
“啊?这么说,你是跑过来借钱的?”周氏脸色一拉,有点不高兴了。
“嗯……是他让我过来的。”齐兰耷拉着脑袋,说话的声音比蚊子还小。
“想当初,阿瞒找他借钱时,他不但一个子没给还数落了你弟弟一顿,现在居然还有脸开这个口?……唉,算了算了,我也不生这窝囊气了,他这人虽然可恶,但也不能不管,更不能饿着你和小巧云呀!至于能借你多少,就看你弟媳妇的意思吧。”周氏很记仇,先把旧事重提一遍,最后还是很答应了。
“娘,你真好!”齐兰乐呵呵地笑了。
“好什么好,本指望着你家多帮帮阿瞒呢,结果呢,反倒成了累赘!”
“……”
齐誉忙给姐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言,惹得母亲唠叨。齐兰本就没什么主意,见状后直接不做声了。
柳荃合计了合计,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