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石江松情有可原,贫道倒是帮你问问,如果他实在是该杀,贫道也束手无策,这事儿你也就不要管了,免得引火烧身。”张爷爷十分平静的说道。
张爷爷能够跟我说这些,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我也就不能再多说什么。
当下,我朝着张爷爷一拱手,客气道:“张爷爷,您先歇着,我就先回去了,对了,我的符甲金衣什么时候能做好?”
“差不多一个月左右吧,我和你八爷一起忙活,也得一个月。”张爷爷淡淡的说道。
“好嘞,辛苦张爷爷了,爱你呦……”说着,我屁颠屁颠的一溜烟跑远了。
回家之后,我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一边休养身体,一边等着石大哥那边的消息。
期间,我跟唐上宁还打了两个电话,打听了一下关于石江松的事情。
唐上宁跟我说,那刘向东带人并没有抓到石江松,好像已经逃掉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逃掉就好,如果真的落在了石江松的手里,那就凶多吉少了。
现在我只希望石江松逃的越远越好,估计是鲁地回不去了,他只能再重新找一个地方落脚,隐居起来,这样,我们以后或许还有再见面的时候。
随后,我又问了一下关于石江松的案子,唐上宁确实他没有查到。
那个案子是十年前的,而且在豫北那边有备案,好像是被刘向东特意隐藏了,他也没找到案底。
听闻此言,我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那刘向东好像故意在隐瞒什么,又好像是在特意针对石江松。
具体是什么情况,看来只有石江松能够给我答案了。
这几天心情郁闷,虎子叔说有生意上门,我都没心情去接,窝在家里养伤,哪里都不想去。
更重要的是,我一直在等石江松的消息,真担心他落在刘向东的手里。
如此,一连过了四五天,在一天傍晚,我放在心口处的传音符,突然一阵儿滚烫,我连忙拿了出来,朝着半空之中一抛,那传音符当即就燃烧了起来。
很快,我就听到了石江松那有些低沉的声音:“小劫,燕北老地方见。”
说完这几个字之后,那传音符就烧干净了。
当初在分开之前,我给了石江松几道传音符,方便联系,毕竟这事儿打电话也不安全,说不定石江松的电话早就被特调组监控了,我的手机估计也不安全。
石江松说的老地方,估计还是燕北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