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二天是要去宗庙里烧香拜祖的,达巴拉干正在书房里处理朝政上的事,外面有他的随从守着,琉璃让随从通报了一下。
这件事还是挺重要的,琉璃以为他很快会出来,就在门外等他。
等了好久他还不出来,琉璃靠在门边无聊到数头发,头发都数了大半,也不见人出来。
琉璃又让随从通报了一声,太阳照射过来了,有些热,加上她站累了,琉璃干脆去了隔壁屋子里坐着休息。
屋子空荡荡的,独处就容易想事情,琉璃的思绪飘远了些。
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出来,他是有重要的事情在处理,还是不想见到自己?
一旦有了这个想法,就不能轻易压下去了。
琉璃抹了下眼睛,趴在桌子上愣愣的看着门的方向。
久到琉璃快睡着了,门终于被打开,男人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大部分光线,琉璃淹没在他的阴影中,起身揉了揉松懈的眼眸,打起精神来。
达巴拉干脸色微沉,一张线条锋利的脸上带着几分怒意。
“为什么不直接进来,宁愿等这么久,也不愿意进来说一声么?”
傻着在门外站了大半上午,等了他一早上都不肯进来,他是要吃人么,让她这么害怕进来。
男人眼眸更沉。
琉璃被他说得一懵。
她明明有让人进去说一声的,是他自己不出来,怎么还是她的不是了。M.
男人长的人高马大,一双锐利的鹰眼嵌在脸上,本就有点显凶,他现在一冷着脸,更凶了。
莫名被冤枉了,琉璃有点委屈,抬头看他。
“我叫你的随从进来告诉过你的,我没有不愿意进来。”
“你不要那么凶,我会认真听你说的,你不要凶我。”
越想越委屈,小姑娘眼眶一红,圆润的泪珠掉下。
没想到又把少女给惹哭了,达巴拉干身子一僵,剩下的那点因为她害怕来找自己的怒气全没了,他五指紧握,不知该如何是好。
男人巴巴的望着,最后只递了个手帕过去,嘴巴像被堵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无辜被冤枉,他还那么凶,琉璃真的生气了,拂开他的帕子,背过去不理他。
小姑娘肩膀轻颤着,时不时抬手擦眼泪,虽然没有哭出声,但达巴拉干觉得小姑娘一定是哭的厉害。
昨天都流了那么多眼泪,今天不能再流了,眼泪流多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