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在堂外,请您出去迎接吧。”
陆宁知道,这个临安公主一定是为驸马受气的事情来找回场子,自己断然不能泄了气。
于是,他便直接对县丞说道。
“按理说,公主殿下来了,我是该马上出迎,但是如今我正在处理县衙日常公务,而后宫女眷不得干政,只得让殿下稍稍委屈,由你先把她接到馆驿再说。”
县丞则是有些为难,毕竟这种话陆宁说得出来,自己也不敢照办。
不过,还没等他回应,公主则是带着一堆人直接冲了进来。
进来之后,公主府的长史直接亮出了临安公主的牌印,然后说道。
“大胆的陆宁,你身为县令,竟然敢如此怠慢公主,应该如何论罪?你总不会说这个牌印也是假的吧?”
这牌印上面有着龙凤纹样,自然不会有假,但是陆宁笑着对公主说道。
“殿下,不知您来到我长宁县有何见教,按理说公堂之上并您前来之处,不如先到馆驿,待下官处理完事情之后再去拜见。”临安公主本来就是来闹事儿的,所以见到陆宁仍是这副样子,便直接恼了。
“好你个大胆的陆子安,我来问你,你一个小小子爵,竟然敢对驸马滥用私刑,该当何罪!我今天来,就是把那二十板子先打回来再说。”
陆宁可并不想吃他那一套,什么临安公主和驸马爷,在长宁县全都不好使,却仍然微笑且不失礼数的说道。
“公主,我再提醒您,朝廷有明文规定,后宫不得干政,这里是我长宁县衙的公堂,若是您有事想找下官,先到馆驿,待我处理完事情之后自然前去拜见,公堂不是您能来的地方。”
临安公主现在基本上快要气炸了肺,没想到这个陆宁说话竟然如此放肆。
她马上就急了,直接对着长史说道。
“小小一个县令,竟敢如此狂悖,应该如何处理?”
长史也就是公主的管家,但按品级也应该是正五品,平时当然是唯公主之命是从。
见公主如此发问,他马上就回答说。
“此人如此狂悖无礼,应该革去官职交大理寺拿问,审明罪责再行处理。”
临安公主此时的状态已经是歇斯底里,她一把上前推倒了陆宁的公案,然后对着自己的随从说。
“既然应该如此**,你们还不上去把他给我拿下,然后带往京城送大理寺关押!”
县里官员们全都吓得不轻,尤其是两个佐贰官,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