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堂后知后觉的“咝”了一声,有了后半首之后,这首诗可就脱胎换骨、画龙点睛了,这首诗就不是一般的诗了,足以列入前十佳作之中。
通篇看来,朱平安是故意的。前半首不温不火,是在为下半首做铺垫,前半首越是不起眼,后半首越是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李东堂读完之后,醉白诗会也安静了。
足足过了三秒之后,醉白诗会才重新有了声响和讨论之声。
和凉棚诗会差不多,有人觉得朱平安写的好,状元郎不愧是状元郎,写诗还真是有一首;可是更多的人觉得朱平安夸夸其谈、过于自傲了。
“少年郎,自信点是好事,可是自信过头自傲了,纸上谈兵,夸夸其谈,那就步了赵括的后尘了。”
“就是啊,嘴上没毛,口气倒是不小。”
“汉家天下四百年,尽在留侯一箸间……一个弱冠少年,还真敢说……”
“稚气未褪,大言倒是不惭。”
这一类唱衰朱平安的声音,比凉棚诗会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是景王府的,朱平安是裕王府的,双方立场不同嘛,景王府众人心里和嘴里更不愿意承认朱平安的诗作,所以diss朱平安的声音此起彼伏,一句接着一句。
>其实说起来,朱平安年纪不大,也是给他们留下比较明显的话柄了。
景王坐在主位上,不置可否,手指轻轻的敲着桌子,似乎是在和着歌姬的节拍。
徐溥虽然没有参与diss朱平安,但是听到周围众人diss朱平安的话语,还是很受用的,用鼓励的眼神看着那些diss朱平安的人,默默的鼓励他们。
“到底是年轻人呢。”钱东阳摇了摇头,感慨了一句。
钱东阳只是感慨了这一声,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众人闻言后,diss朱平安diss的更起劲了。
“殿下......”
在一阵diss声中,内侍又一次捧着一份墨迹未干的宣纸小跑而来。
“隔壁又有谁作诗了吗?”
“算起来,隔壁该做诗的都做了吧?剩下的也都是小鱼小虾了吧。”
“隔壁还能有什么好诗。”
众人对此并不怎么好奇,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