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笑道:“阿狗,你可知这扬州什么最多啊?”
阿狗茫然道:“什么啊?**吗。”
阿猫摇了摇头道:“白天鹅。”
李焱不信道:“放屁,哪有什么白天鹅,鸡都没看到一只,莫说鹅了。”M.
阿猫折扇啪地一合,笑道:“照啊,鸡都没一只,怎么想吃天鹅肉的癞**却这么多啊。”
李焱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韩月却不由暗暗皱眉,心想:“这两人当真能闯祸,方才到扬州一天不到,便莫名其妙与相由生动起手来,这李焱已是个不学无术之人,又加上个来历不明的阿猫,真不知还会生出什么可怕事来?”
相由生见得两人说得不亦乐乎,饶是遍读经典,涵养甚好,此刻亦不由脸色发青,冷冷道:“黄口小儿,可知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老夫好意相邀,你们竟这般不识抬举,今日定叫你们来得,去不得。”话音方落,只见其手长竹翻滚不休,化作漫天竹影,纵横交织,遮天蔽日,直向三人当头罩下。那平静的西湖上,突地变得波涛汹涌,那小舟,霎那间也快了几分。
阿猫见得这招如暮如云,缥缈雅致,又暗藏玄机,吃了一惊道:“小心,这是十景中的‘云栖竹径’。”旦见其身子微微往下一沉,脚下浮木微一受力,湖水登时往下一激一荡,阿猫已入箭矢一般直往漫天竹影之间射去。
饶是韩月平日里处变不惊,此刻亦是脸色一变,相由生何等厉害,那漫天竹影似虚还实,这阿猫如此直撄其锋,岂非自取灭亡。
便在此时,只听那阿猫“嘿”地一声,全身好似无骨一般,也不知用了什么古怪身法,陡地往内一缩,霎那间,让过漫天竹影,便欺进相由生身前。身形忽地一展,又将全身手脚长出,手中折扇往外一旋,便是七七四十九招。
韩月见得平日里油嘴滑舌的登徒浪子,武功竟是如此之高,心中都是一凛。
见这阿猫如此悍不畏死,相由生亦是暗暗点头,轻声赞出一个‘好’字。手中招式一变,上林书院十景中的‘云栖竹径’便迎了上去。
只听半空中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云栖竹径’法度森严,进退有据,有攻有守,滴水不漏,大有名家风范,阿猫则更是奇怪,相由生攻来,他便是一缩,相由生守时,他便是一展,一缩一展,堪堪应对。
李焱与韩月生怕阿猫有失,也急忙挺剑而上。
形势危急,相由生武功虽高,三人却也无脱身之法,只得咬牙苦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