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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调戏你呀?怎么了?有本事你也调戏她呀,看看你们谁吃亏。”
林跃一句话出口,全车哗然,谁也没有想到车厢里会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墨镜姐说话,而且直接和老头子卯上了。
“她调戏你算什么,我还说你是老头子,倚老卖老,不知廉耻呢。”林跃语不惊人死不休:“什么叫就当你把座位让给那姑娘了?那座儿**屁事,它写着你的名字了还是贴着你的头像了?先到先得的座位,凭什么要让给你?”
原本望着车窗外面世界的叶蓝秋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十分意外有人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帮她说话。
“你……你……你……”老头子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们听听,他说的这是人话吗?”
“你谁呀?有你什么事?瞎参合什么?”圆饼脸售票员一副尖酸刻薄像,面着敌意审视林跃。
“我是谁你管得着吗?”林跃说道:“这是公交车,算是公共场所,我说话难道还要看你脸色?你就是个卖票的,我掏钱你提供服务,在不危害大家安全的基础上,就算你们公交公司总经理在这儿,也无权管我说公道话,更没资格叫我下车。”
说完他又转过头,直接回怼老东西:“我这说的如果不是人话,你们那代人年轻的时候嗡嗡嗡嗡,干得是人事?一群靠着高房价剥削外地年轻人来支撑城市福利,不思理解体谅,还横竖看外地人不顺眼的寄生虫,谁给你的优越感?再说这位小姐,她不让座怎么了?你年迈体弱,她要是生病了呢?何况这也没写老人专用座呀。尊老爱幼是美德,不是拿来给你们养臭毛病,甚至以为特权的,要我看,比起她说得话,你做的事才叫耍流氓。”
老头子被他噎得喘不上气来。
后面戴眼镜的女人说道:“你怎么说话呢?他都能当你爷爷了,你在家……”
“我爷爷可不会扮可怜,有种你们冲我来,咱们就在这儿打嘴炮,我能陪你们耗一天,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姑娘,算什么本事。”
戴眼镜的女人张张嘴,哼唧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唉哟……”
这时老头子捂着胸口,发出虚弱的呻吟,一副我心脏病犯了的样子。
“装,继续装,要么有句话叫不是老人变坏了,是坏人变老了呢。”林跃一指后面站的杨佳琪:“她是电视台实习记者,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