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了解他的脾气禀性。照这个情形看起来,他倔得很,你们不认错,他就一直踢,死了可是你们自己吃亏。”
鲨鱼哭道:“我们是来收账的,是道上混的呀,居然在你家受到这样的折磨。费宣,你**是个**!李正坤,我服了——我们都服了,你是爷,你就饶了我们吧!”
“不饶!踢死了再打,那才是受苦的开始!”
费明玉跪下去磕头:“老爷,你就大人大量,饶了这四人吧。我请你来是帮忙,可不是添乱害我儿子啊!”
李正坤住了脚,挠挠头:“何不早言,老爷我竟忘了此事。”
鲨鱼等四人全都呕吐狼藉,阵阵恶臭充斥着小小的客厅。
费宣不满地道:“爹,你带李正坤这个恶魔来做什么,不是害我们一家大小不得安宁么!”
费明玉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老爷的名讳是你叫的,叫老爷!要不是老爷,我孙子已被这帮心狠手黑的**掳走了,你能给救回来。混帐东西!”
薛涛抱着费真宁从卧室出来,对费宣道:“你就是个窝囊废,关键时刻只能下跪磕头,老爷救了儿子,你竟然还恩将仇报,说出这样难听的话来。爹骂得对、打得对!”
费真宁用小手指着地上的大汉直嚷:“该打该打!”
薛涛将儿子往费宣手中一塞,说爹和老爷还没吃饭,她要下厨去重新给他们做饭,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费宣搂着儿子,眼窝湿了,用自己的脸贴着儿子的脸:“爹也打了这四个畜生!”
鲨鱼哭道:“爷,你能放过我们不?如果你放过我们,我们从今天起退出江湖,绝不再干这伤天害理、受尽欺负和折磨的羞人勾当!”M.
李正坤道:“可以放了你们。但必须赔钱。”
“赔什么钱?”
“这一屋子打碎的东西就算了?”
原来是战败赔款。鲨鱼说愿赔,因为身上没带现金,只得当场加了费宣的微信,转了账,方才四人搀扶着,战战兢兢而去。
费明玉打扫净客厅,整理好沙发,请李正坤坐下,对他表示感谢,但眉额紧蹙。李正坤知道他担心鲨鱼等人上门报复,遂双手握拳扬了扬:“只要有我在这里,他们就再不敢来,我相信这顿打他们到死都会记得。老费,你不用忧虑,对付这种人我有经验。”
薛涛端出来饭菜,又拿出一瓶酒:“你们就一直住在家里,好酒好饭管够。”
费宣嗤道:“来四个人他能打,要是来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