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精的战团,但他们有一种狂躁的热情,完全不顾他自己或同伴的生命,这种**甚至比**冲动更胜一筹。
透过浓烟,盖厄斯·傲尾看到一名蛇人盘着下半身,“蹲”在一名大地精伤员身上。一个粗糙的骨头面具隐藏了性别和身份,但露出了一个光秃突的脑袋,上面布满了辐射状的伤疤和发白的鳞片。
这个家伙身上则穿着黑色皮革和粗糙的棕色粗麻布,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屠夫而非一名士兵,他拿着一把大约半人长的锯齿刀很快就从对这个受伤的士兵下手,士兵已经痛苦地尖叫起来。
他快速开了两枪。电磁**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可他其实第一枪就几乎把那名蛇人给拦腰切成两半,把他轰进黑暗中,和其他死者一起躺下。他的第二枪则杀死了己方那名饱受折磨的士兵,盖厄斯·傲尾对自己说,这tm绝对是仁慈。
士兵们现在正以勐烈的速度开火,他们更好的训练和装备使胜利逐渐向己方倾斜,就连那些跟随战团的“除名者”也比敌人要更适应团队作战。蛇人已经变得势单力薄,但仍在交火,仍然像饥饿的毒蛇一样抓住伤员。
盖厄斯·傲尾觉得差不多了。
“顶上去,顶上去!”他咆孝着,借助挂在胸甲上的通讯矩阵向战团发出命令。
焦阳大地精们齐心协力,一起压制住了敌方的火力,抵挡住了这伙蛇人最激烈的反抗。
几分钟后一切都结束了,最后一个蛇人割断了自己的喉咙,向其所信仰的神明高喊着一些黑暗的承诺,然后把地面上撒的到处都是血。
循环呼吸器已经运作起来,傲尾氏族的战士们大多排出了吸入体内的毒烟,身躯渐渐开始恢复正常,不再麻木肿胀。
盖厄斯·傲尾这时才有工夫查清敌人从哪里钻进来的。一条地道连通了格拉兹特邪居内外,有毒的烟雾还在从里面向外喷涌,一些快要燃尽火堆里面反射出不正常的金属色泽,
盖厄斯·傲尾拉下呼吸面罩,看着他的部队刚刚歼灭的衣衫褴褛的部落。这些蛇人不过是炮灰罢了。点燃足够多的火,造成足够的破坏,这样攻击的真正目标便更难辨别。关于进一步交战的报告出现在通讯器中,好像是要证明这一事实。
“大人——”
一个流着血的焦阳大地精快速跑了过来,带来了一个不算太好的消息。
新的战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