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巧巧与兰聂风回到广场,才坐下,就见舞姬在地上摆了几面大鼓。
兰聂风说:“时间刚刚好,表演要开始了。”
沈巧巧不免聚精会神地看向舞池中间,数了一下,摆出来的鼓有七面。表演的舞者纷纷入场,站在鼓面上,身穿贴身水袖舞衣,身上环佩玲珑,随着乐声起,有节奏地在鼓面上高纵轻蹑、浮腾累跪。M.
沈巧巧渐渐看入了迷,目光完全被领舞的舞姬吸引。
她的身姿在所有舞者中最为灵巧,能够在鼓面上做各种各样高难度的动作,还能优美地保持平衡。
沈巧巧越看,越觉得她熟悉。忽然,沈巧巧像是醍醐灌顶,完全想起来了。
领舞的舞姬就是方才给李莫南送头饰的女人!
沈巧巧不免在人群中搜索李莫南,只见李莫南也藏匿在人群中,目光深沉地看着舞池的方向。
在大楚国,女子只有倾心于对方,才会给对方送贴身的首饰。而男子接受她的馈赠,举意味着接受她的告白。
沈巧巧不相信李莫南是脚踏两条船的人,可看着舞姬的表演,脑海里又反复浮现李莫南收头钗的情景,越发地郁闷。
“少将军,我有事先离开一下。”沈巧巧说。
“你去哪?”兰聂风问。
“我找李莫南。”沈巧巧也不管兰聂风怎么想,穿过人群便朝李莫南的方向走去。
李莫南喝了一杯水,忽然听到身后沈巧巧冷冷问:“她是不是很漂亮?”
李莫南转头,沈巧巧已经在他身边坐下来了。
“她是谁?”李莫南奇怪。
沈巧巧见他明知故问,越发生气,闷了一口酒说:“有的人背着我收别人的头钗,看别人跳舞看得不亦乐乎,还问我她是谁?”
李莫南略想了想便明白了,见沈巧巧语气莫名的酸,又生了逗她的心思:“嗯,盘鼓舞对舞者的要求极高,既要身轻如燕,又要极强的核心力量掌控平衡,唯有她,跳此舞如履平地,胜似闲庭信步。”
李莫南不仅不解释,还当着自己的面,使劲夸舞姬。沈巧巧更加生气,又闷了一口酒。
“你要觉得她好,就跟她过吧。”
李莫南给沈巧巧夹了一块猪头肉,又斟了一杯酒:“我虽然有心结交她,奈何家妻是个醋王,我怕她生气。”
“你说谁是醋王?”沈巧巧气得差点站起来。
李莫南忙摁下她:“如此精彩绝伦的舞蹈,若在京城,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