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做甚?
日子是自己的,咱们自己舒坦就行,又不是要活给别人看。”
路清话音才落,就听隔壁传来顾三叔的声音,“妹子,清清说得对,你那儿子,我瞧着是大智若愚,好着呢。”
杨氏这才止住了哭泣,转头看向顾三叔,“真的?”
梨花带雨的娇弱女人,一脸哀伤,再辅以那轻柔的一声问句,顾三叔似乎感受到什么叫柔筋脆骨、楚楚可人。
他心头猛地一颤,不自然地扭过头,别扭道:“嗯!真的。”
听到旁人如此说自己的好大儿,杨氏心情总算是恢复了。
随后,似乎想到自己在院中哭泣,被人撞见,她含羞往家里钻。
路清松了一口气,走向顾三叔,轻声道:“三叔,多亏了你,不然,我还不知得劝到什么时候。”
“大山咋回事?你娘为何会哭?”
“唉,不知哪来的一群小屁孩,阴魂不散地欺负大山,大山性子单纯,不懂得人的恶意,只当那是不懂事的孩子。
这不,大山又受了委屈,我娘就难受了。”说起这个,路清就忍不住吐槽。
尤其是那一句,人家说,只有**才会一桶一桶的拎,肯定刺痛他的心了,不然,他不会记挂的。
顾三叔惊道:“什么?哪家的小屁孩如此欺负人?带我去找他爹理论去!大山也是孩子,哪能容人欺负?”
他卷起袖子就要去找人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