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着顺风耳能够听到他们的谈话。
“思思,你说姜老头自己自言自语的在说些什么吗?他之前说的又是真的吗?要是宫中的太医,怎么会沦落在白沙村这穷乡僻壤的地方?”
对于姜老头到酒后醉言,叶墨有着浓厚的兴趣,他兴致冲冲地询问,可这些连叶思都回答不上来,说到底,他与姜老头保持着互不相干的师徒关系,除了医学之上对于他的事情,叶思未了解多少。
可能是一个年迈的老人,为了在晚辈面前争执几分薄面的侃侃而谈,也可能他真就是那宫中御医,因为一些是非才不得不离开那承载了他一生荣誉的地方。
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叶思也没有兴趣去探究。
“或许吧,每个人都有自己难言之隐,何必非要知道个究竟呢,只要知道他就是我们白沙村的姜老头不就行了。”
叶墨若有所思,之后便重重的点头,
“思思你说的言之有理,他就是那个喜欢喝酒,会跟我们抢吃的姜老头。”
去到泮河镇,来到那个破败的小屋子,虽然已经清扫过后也装修了不少,可这里依旧是一派的落败之景。
刚一推开门,叶琰和叶墨就限制冲冲的将白沙村学堂的事情告知于这些孩童。
这样子天大的好事,对于他们来说无异于天上掉馅饼,让他们难以置信,其中的几位孩童更是询问再三才高兴的欢呼起来。
可并不是所有人都对新的住处的到来感到高兴,吉冽有些闷闷不乐地开口,她看着四处虽然破烂,但却温暖无比的房屋,
“可是,我们在这里生活了很久啊。”
空气里出现了几分凝滞的气氛,他们在这里哭,在这里笑,虽然只是一个破院子,可却是他们温暖的避风港。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更何况这院子随时在这里,你们想要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回来,只是马上冬日,学堂里备有暖桶,你们总要为自己的身体负责吧,而且我看你们似乎也并没有存粮食。”
这段时间夏安下午就去县城里跑黄包车,赚来的钱确实增加了不少,但要供这么多孩子度过一个冬天,还要避免他们被寒冬侵袭而染上疾病,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作为这群孩子们的领头,夏安站出来了,他目光坚定,
“我们可以去学堂,但我们不想白去。”
叶思笑了笑了,冷风当中她的笑颜就是最温暖的存在,她用一种娇俏的语气开口,
“你们想要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