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
呵呵,以为这样就能逃避过去吗?
叶思继续笑着,但笑意却不达眼底,继续看着县令的眼睛,道:“县令大人,您必须得说,因为这件事关系本案,这也是民女要给知府大人列举的证据之一?”
她越说声音越坚定,神色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县令一听这话,明显有些慌了。
这小丫头片子,不会知道什么了吧?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酒杯他自己否定了。
怎么可能呢?
眼前这分明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她能知道什么?M.
“本官……本官昨儿走得急,无意中跌了一脚,这是划得……”
县令终于不情不愿的说了一句,然后质问道:“叶思是吧?此时在审案,你要正试公堂纪律,若在拿本官的私事打趣,可就是藐视公堂了。”
“县令大人何必三番两次吓唬人,民女都说过了,这是跟证据有关,您此举倒显得有些心虚了。”
叶思丝毫不惧他脸上的严肃,反而语气里带了一丝调侃之意。
然后,她转过身子,对张知府道:“知府大人,民女敢断定,县令大人这脸上的划痕,乃是春香生前,在挣扎时所划破的,他就是在满香楼侮辱春香的人!”
此话一出,满堂寂静。
两旁的衙役,更是发出一声倒抽气的声音。
他们都没想到,这个名叫叶思的小姑娘,说话如此断定,若是证据不足,或她告错了状,光凭这一句话,可就是要坐牢的。
张知府看着她那双如水的眸子,问道:“叶思,何出此言?”
叶思看了对方一眼,感觉这位知府大人眸光坦荡,神色自如,该是个清官。
她便恭敬道:“大人,当时张婆婆到处找女儿,在街道上找到春香尸体的时,曾有好心人告知,春香是被满香楼的人扔出来的,但因婆婆眼睛不好,并未认出那人,所以不能让对方来指证,可民女事后听说,有人曾亲眼看见县令大人在满香楼,并追赶呼喊救命的春香,所以才如此淡定,后来民女在春香的手指盖里,发现了几缕肉丝,今日又看到县令大人的脸,就更坚信了,他就是凶手!”
一番话说的义正严词,逻辑通顺语气笃定,县令在听完这番话后,明显低了低头,眼神有些躲闪。
但他毕竟是在官场上混的,对于审案子这种事并不害怕,所以便硬起脖子,道:“这只是巧合罢了,本官确实是无意中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