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没听见。此时心下一阵甜意泛起,不禁“嗤嗤”捂着嘴笑出声来。
“你…你在笑我…”林方政以为她在笑自己说的话,紧张道。
“不是,我是突然想到一件事。”孙勤勤连忙解释,转移话题。
“什么事情?”
“嗯……我在想……这份信有没有提到我?”
林方政被这话题转移得莫名其妙:“提了,怎么了?”
“真的吗?我看看,我看看。”她伸手就要来拿。
那些话如果让她看见,林方政会羞得无地自容。赶紧将信往裤兜一插:“写给我的怎么能给你看。”
“看看怎么了,又不是国家机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让我别怪你。”林方政补充了一句。
“哼。不看就不看,谁稀罕!”孙勤勤撅了噘嘴,就林方政这反应,她已经猜到了信中大概内容了。
因为龙自胜给她打电话时也说过,林方政只是碍于内心矛盾不敢贸然动心而已,实际对她也是有意思的。
孙勤勤当然是半信半疑的,只不过今天这一试,基本上算是试出来了,龙自胜所说不差。
“你还没说你在笑什么呢?”
“你不给我看,我就不告诉你。”
林方政一阵无语,女人就是厉害,本来是自己不想说,又不想理亏。于是找个借口,现在倒变成了他的不是了。
不过男人也是个奇怪的动物,女人要是完全理性,没一点小女孩子的脾气,那跟兄弟没区别了,久了男人也不会喜欢。所以,适当撒撒娇、耍耍脾气更能拿捏住男人心理。
很显然,林方政被拿捏住了。
两人吃完饭,天已经黑了。林方政先护送孙勤勤回镇**。
虽说村民总体上是纯朴善良的,但绝不能用整体否定个别。君子不立围墙,特别是面对孙勤勤这样的大美女,有克制的人都会胡思乱想,万一碰上那些胆大的流氓就危险了。
两人漫步到了镇**。孙勤勤关心道:“你怎么回去?”
“我有办法。”林方政不假思索回答。
其实他说的办法,就是站在路边等车,看有没有去雪林乡的出租车或者私家车、摩托车也行。
也就是完全凭的是运气。
“什么办法?现在班车也没有了。”孙勤勤来了也大半年,又不是不了解乡镇,“你要等顺路车的话,不一定等得到。”
眼见自己的想法被她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