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是不是?”齐先一拳捶在说话人的腰上,“要是想死,小爷我送你一程。”
“你凭什么打我?我哪儿说错了?”
“给我闭嘴!”齐天衡出声,“谁再多说一句话,就给我滚出镖局!”M.
他是个废物,在他的带领下,黄粱镖局居然成了这个样子。
他对不起创立镖局的祖父,对不起把镖局交到他手里的父亲。
“黄粱镖局确实还没有一等镖师。”十四朗声道:“其实用不着一等镖师,连镖师都用不到。”
“那要怎么比?”
“我来向你们的一等镖师发出挑战。”十四道:“代表黄粱镖局。”
“你?”长孙衍嗤笑一声,长孙行则是毫不顾忌地大笑。
“哈哈哈,就你?你当自己是哪根葱?我们凭什么派出一等镖师来跟你比?你配吗?”
“我配不配待会儿就能知道。”十四不气也不恼,“在场的大多数人觉得我配就够了。”
“怎么?昌顺镖局不敢接受我一个妇人的挑战?”
“嚯!她居然要挑战昌顺镖局的一等镖师?”
“看来黄粱镖局是真没人了,居然派一个女人出来和昌顺镖局的镖师打。”
“但是她敢发出挑战,也是有点儿本事在身上的吧。不然也不会过来送死吧?”
“可是一个女人,明显就是黄粱镖局派来羞辱昌顺镖局的呀。”
“跟一个女人打,就算派出一等镖师,赢了也不光彩啊。”
“赢了不光彩,不敢接受挑战岂不是更不光彩,那和缩头乌龟有什么两样?”
“是啊是啊,被一个女人打上门还没不敢打回来,那确实更丢人。”
各种议论声交织错杂,但他们不是当事人,只是看热闹的人。旁观者,自然是希望热闹越大越好,越多越好。
他的议论声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传到两边镖局的人耳朵里就是在拱火。
原来引来这么多人围观的目的是这个。
长孙衍吃了暗亏,看向十四的目光就像毒蛇看猎物。
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算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