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水喝了,喝了就不难受了。”左殿低声哄她。ωωw.
薄暖阳脸颊酡红,心跳有点急速,还有那么点窒息感,难受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凭着感觉趴在左殿怀里呜咽。
“胆子真他/妈肥了你,那是什么酒,”左殿将她抵在洗手台,抬手掐住她的下巴,把蜂蜜水灌了进去,“还敢跟老子哭,老子恨不得弄死你。”
薄暖阳的呼息越来越急促,眼泪控制不住地滑落,在一片漂浮的虚无中,用力挤了几个字:“我,我难受,喘不过气。”
左殿捏住她的下巴看了眼,陡然慌张起来,直接把人抱进怀里往外走:“咱们去医院。”
出门时恰好遇到许无黑几人,见状,许无黑连忙开车,车子一路疾驰,到医院还未停稳,已经有医生等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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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鸡飞狗跳的忙乱后,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闲杂人等均被左殿打发走。
看着输了一半的点滴瓶子,左殿嘴角抿得笔直。
床上的姑娘脸色苍白,头发凌乱地散在床上。
“你真是牛逼,”听不出是生气还是心疼,左殿声音低哑,“把自己喝到酒精中毒,老子需要你去赚那个钱?”
说完这句,左殿的视线又落在她的手背上,细长的针头扎在她瘦薄到鼓着青筋的血管里,像是扎到他自己的肉里一般痛。
“这么娇气,明早起来别跟老子哭疼。”
然而他不管怎么说,床上的人都无法给他回应,依然安静地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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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时,薄暖阳的大脑有几分钟的断片。
病房里有隐约的水声,紧接着是脚步声,随着声音的拉近,熟悉的气息也跟着扑到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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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殿瞥她,声音冷淡:“哪里难受?”
“......”
随着这句淡漠到疏离的声音,昨晚的一切都被扯了出来。
薄暖阳身上没什么力气,只知道她老公在生气,讷讷挤出一句:“抱抱。”
“......”
仿佛没猜到她醒来第一句话是这个,左殿被气笑,要不是看她现在还很虚弱,他一定会把人扯到怀里打一顿。
看在她这么可怜的份上,算了。
抱就抱下吧。
左殿放轻了动作把她扶到怀里坐好,又从床头把粥端了过来:“喝点粥。”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