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沙发上不语,陆丰延倒了杯水递给她:“你是不是想做点什么?”
纪然接过水杯,眼眸有些不聚焦,像是失神一样看着别处说道:“我也不知道……”
纪然想立刻告诉江澜清恨错了人,但势必就要告诉她江建修是如何恳求沈儒山注资,一个恨了十几年的人,突然间被告知与事实相反,其实最该恨的是自己的父亲,这种打击太大。
陆丰延牵着纪然的手握在手心:“或许你外公早就知道她是谁,以江澜清的城府怎么会做到滴水不漏,还让你外公看不出,你觉得可能吗?”
纪然回想起江澜清离开沈儒山卧室前,沈儒山的神色。
“你说的对,外公没有选择告诉江澜清真相,也是怕她接受不了,既然这样,我便遂了外公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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