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天一亮就要走,我也不是什么大人,只是个做生意的。”
林叶道:“我要去云州,你把你们袅县的事好好跟我说说,我可托人和云州的大官说。”
一听说林也不是什么当官的,那夫妻二人的眼睛里明显出现了失望,那已经不是失望了,而是绝望。
“先生。”
渔夫对林叶的称呼也变了。
他说:“我知道你是真心想帮我们,但你别去了,惹不起的,我不能因为我家的事,害了你。”
林叶道:“他们喊我大掌柜你听到了,我生意做的很大,能帮你说上话。”
渔夫道:“先生,你怎么还不明白,再大的生意,也大不过做官的一句话啊。”
站在一边的庄君稽,因为这句话信都抽紧了一下。
他看向林叶,林叶似乎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说说吧,万一有用呢。”
庞大海在旁边劝了一句:“要不然你就当是聊天,随便说说,反正我们也不会害了你。”
渔夫犹豫片刻,然后点头:“行......”
第二天一早,林叶和庄君稽他们就离开了这个小村子,太阳还没有升起的时候,他们的身影就已消失在聂伏波的视线里。
又过了一天,还是天没亮,聂伏波就起来,穿戴整齐收拾好东西,朝着爹娘跪下来磕了三个头。
他娘拉着他不撒手,说你不能去,去了连命都没了。
聂伏波说,爹将教过我,男子汉大丈夫,吐口吐沫是个钉儿,咱答应了人家先生,咱就得去。
他娘又怎么可能放他走。
聂伏波挣脱开,看向他爹:“爹,我去了,你好好劝劝娘,我相信那位先生,因为那位先生也相信我。”
渔夫咬着嘴唇,良久之后,重重点头:“去吧,你是老大,这恩情你去报。”
“是!”
聂伏波再次跪下来,又给爹娘磕了几个头,然后大步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