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果然有不少黑点,“那是什么?”赵璎珞不解问道。
“那是海岛,很大的海岛,有淡水,可以驻军,但岛上只有渔村。”
“夫君想在岛上驻军吗?”
赵璎珞极为聪慧,立刻明白了丈夫的意思。
陈庆摇摇头,“虽然是海岛,但对我来说,还是太小了,我想去的还是南面的澎湖大岛,不过现在补给还有点麻烦,只能先行考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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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艘大船的甲板上,晁清笑问道:“昆弟,你出海都是这样舒服吗?”
晁昆白了他一眼,冷冷道:“这种出海我也是第一次,这不叫出海,这只是站在海面看一看。”
“那最严重是什么情况?”
晁昆想了想道:“那天是中午,刹那间,天突然变成黑夜,海水黑如墨汁,巨浪高得像一座座大山一样向船只压来,万石海船在巨浪面前就像蚂蚁一样,我眼睁睁看着前面一艘大船被巨浪吞没,几百人啊!一個都没有活下来,我抱着桅杆哭喊发誓,如果老天让我活下来,我再也不出海了。”
“但你还是要继续出海,你还想去日本和高丽,对不对?”
晁昆叹了口气,“我违背了自己的誓言,我就知道,我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大海中。”
种桓在一旁笑道:“死在大海里也不错,变成鱼食!”
晁昆白了他一眼,“总比被蚯蚓啃食掉好!”
“你们两个......哎,别再斗嘴了!”
晁清在一旁道:“这次郡王让三郎跟着东行,我觉得有点蹊跷,三郎能猜到原因吗?”
晁昆低头沉思片刻道:“我估计和澎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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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宽跟随黄龟年来到了临安,他是代表陈庆来和朝廷进行先期联系,黄龟年把周宽安排住进了郊外的贵宾驿馆,便匆匆赶去向朝廷汇报了。
和周宽一起来临安的,还有三十名护卫骑兵,他们也住在驿馆护卫院中。
下午时分,周宽乘坐一辆马车,在十几名骑兵护卫下,来到了吕府,前来拜访老上司吕颐浩,当年吕颐浩出任河北转运使,周宽被吕颐浩慧眼所识,任命为相州转运支使。
这一晃就二十年过去了,吕颐浩还记得周宽,格外激动,命长子吕晋把周宽请到贵客堂。
“没想到还能见到周贤弟,太好了,最后一次见面是我去相州催粮,我记得那是宣和五年吧!”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