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婶跟着肖大友去房间。
肖大友关上门,极为认真道:“今晚你看到了,吕镇长看上荷花,荷花好像也有那个意思……”
“造孽啊,这事怎么办啊!”肖大婶着急道,“荷花是过来人,寡妇,怎么配得上吕镇长。”
肖大友说:“少扯封建东西,只要吕镇长看得上,那是荷花的福气。”
女人在家从父母、嫁人从丈夫,老头都这么讲,肖大婶看着肖大友忙头。
肖大友说:“吕镇长是有担当的人,荷花有他就有靠山,我们不必再为荷花今后担心,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好事来了,我们就要接着,不要把好事堵在门外。”
“老头,我听你的。”肖大婶一脸的惴惴不安。
肖大友说:“我马上要去镇上,给吕镇长泡澡的水烧在锅里。
原本是我服侍吕镇长泡澡,你去告诉荷花,她去服侍。
给她讲明白,如果她看上吕镇长,就跟着吕镇长,但要她想明白,不能想着明谋正娶。
吕镇长是做大官的人,他的女人必须对他做官有帮助。
如果娶荷花,前程恐怕就没有了。
我们不能做害吕镇长的事情。”
肖大婶点点头:“我给荷花这样讲。”
肖大友抓个酒瓶在手上,喝着去镇上。
肖大友快十一点到会场。
会场灯火通明,周联瑟还在给人民代表做报告。
会场陪坐的是李德才、彭开明。
罗大庆会场服务。
见肖大友来了,罗大庆迎上去,领着肖大友去后边位子坐下,然后去到领导席,对讲话的周书·记说,肖大友来了。
周联瑟不抽烟,他召开的会议不许抽烟。
召集人民·代·表学习,他也宣布不许抽烟。
有人抽烟他坚决制止严厉批评。
烟到是禁下来了,会场却集体响起哈欠声,还有鼾声。
后来有人悄悄吸烟,周联瑟没法管。
他算是看清楚了,你不许他们抽烟,他们就打哈欠、拉鼾声,他重要报告连耳边风也没吹进去。
见有人抽烟周书·记没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