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置办婚礼物品人多好拿主意。
锦里开芳宴,兰缸艳早年。
缛彩遥分地,繁光远缀天。
接汉疑星落,依楼似月悬。
别有千金笑,来映九枝前。
天都城节日气氛十分隆重,张灯结彩,笙歌鼎盛,鞭炮连响,锣鼓喧天,喜气洋洋。
进了城几人才想到一个问题,黑锅老头究竟在哪里置办礼品?天都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怎么也上口过亿,扬鞭策马从南门到北门也得大半天,这漫无目的地寻找不亚于大海捞针,因为借着喜庆娶妻嫁女的多不胜数,跟人打听肯定没结果,只能一区区慢慢找了。
西城找了个遍没收获,大家牵着马缓缓步入北城,走到一座豪宅前,人很多,似乎在争吵什么。
移步走过去,门前几个家丁正凶神恶煞地骂着一个老头,龙飞悄悄地问旁边看热闹的人发生了什么亊。
一个大婶看着就是个好打抱不平的热心人,正憋一肚子话无人倾诉,见他们问忙介绍起事情原由:
“宅子的主人是刚搬到天都城不久的王朝退休官员,今天是他家老祖宗寿宴,为了热闹喜庆一点特请来教书的王老先生书写寿联。”
大婶跟着气冲冲地告诉大家:
“足足忙活一上午写了很多寿字和对联,按天都行情应付王老先生十金币,也许这家刚搬来不久对行情不了解,可能在王城嚣张跋扈惯了,竟然分文未付,只打发王老先生几个肉夹馍,王老生生气不过,双方便争执起来了。”
大婶很不屑地看着豪宅,呸了一口:
“住这么好宅子的人却太小气了,大过年的老先生跑来给你家写寿联只打发几个馍,亏不亏心。”
旁边一人似乎有点纳闷,自言自语了起来:
“这家人虽刚搬来不久,但平时主家很和善,不像小气的人。”
大婶连忙打断他的话:
“看人不能只看表面,王先生干了老半天却分文未得是事实吧?”
那人想了想,叹了口气,点点头说:
“那真是画皮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王老先生可怜啊,估计要不到钱了。”
司马龙飞最看不惯欺负文化人,他觉得自己现在也是个非常有文化的人,得为同行抱打不平:
“他奶奶个熊,老子今天非拆了这破宅子不可,欺负我们文化人想找揍吗?”
龙飞摇摇头,您开口便骂出手便打真没半点文化人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