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笑的餮足又浪荡。
“别说了......”
温月宁声音软软,心尖颤的厉害,他怎么...怎么越来越过分了啊...
感觉到他移到她背后的大手,温月宁磕磕绊绊退却,“你...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呀?你还病着呢,不能那个...那个什么...”
“嗯?那个什么?”裴欲行学她,又把她欺负了个大红脸。
温月宁摆正脸色轻咳两声,正经的点头,“对呀。”
“哦?”
下一刻,只见裴欲行漫不经心的朝旁边瞧了一眼,“医生,我想问问,现在...可以同.房吗?”
温月宁在他朝一旁说话时就懵了,缓缓的扭头就看见不知何时进来的医生。
眨眼又听见裴欲行不、不知羞耻的问题,差点脑子一热晕过去。
医生轻咳了几声,尽量平静道:“可以,但...注意不要太激烈,如果咳咳...做完后可以做个检查。”
温月宁脸红成了个大苹果。
裴欲行“嗯”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搭在她领口的扣子上,一边慢条斯理的解扣子,一边道:“行,我知道了,您先出去吧。”
医生“诶”了一声,同手同脚的朝外走。
“等等。”
医生弱小无助又可怜的愣在当场,听见身后似乎是衣服被扔在地上的声音更不敢回头。
“裴先生,您还有什么事吗?”
只听低哑缠绵的男声轻笑着哄怀里的人,“别怕。”
他又转头吩咐道:“给我安排个三小时后的检查。”
门被关上,纤细柔软的手也被大掌握紧。
自那天之后,裴欲行粘人的症状越发严重,直到出院后,也把大部分的工作搬到家中的书房中进行。
夜间雷雨交加,温月宁被吵醒后迷迷糊糊的朝旁边摸去,却没有发现裴欲行的身影。
她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直觉,只穿着件宽松柔软的睡袍,光着脚跌跌撞撞的朝外走去。
裴欲行不喜欢她和外人接触,有意无意的把她和别墅外的人分离开来。
凌晨时分,别墅内幽暗又恐怖,让她心中打了个寒颤。
“裴欲行?”
她踩着楼梯快步朝下走去,却被客厅沙发上的人影吓了一跳。
有人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懒散倚靠,右手指尖上夹着一支烟,猩红烟头在昏暗的空间十分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