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银课上升到了十取三,可是峰值也才在永乐年间达到三十万两。
总而言之,采银获得的收益十分有良,"的一b理,搞不好就会出现大事,因此主流声音都是反对开矿。
不过因为这里面确实有利益可图,因此也有人赞同。
“往者银场不开,诸坑首匠作纠合亡赖千百成群盗采,甚至相警杀,劫掠乡村,有司捕之橄肆拒,诛之不胜。及闻开银场,冀复旧役,始忻然退散....”
支持开矿的官员认为,开矿才能让那些无业游民有工作,则盗乱自息而利归国家,可谓一举两得。
不过那些都是因为开矿本身的问题,若是晚明可祝能够体系化制度化,于国应是大有稗益,可是在实际探中却根本不是一回事,特别是万历二十四年开始的矿税,本
质上是对地方经济的一种盘剥,肆意压榨,掠夺民财。
当时神宗皇帝派遣内监陈增前往山东征收矿税,而当时山东矿产并不丰富,矿税名目实在难以设立,而陈增为了不空手回去,转过头来却开始收起了地方上的商税,严重扰乱了地方的行政和经济秩序,不少地方官员们表示反对。
对于神宗而言,他要的是钱,并不在乎钱到底是开矿得来的还是从商家手中得来的,所有弹劾陈增的官员们,自己反而倒了霉。
当时山县知县韦国贤、益都县知县吴宗尧遭陈增弹劾,先后被逮捕入京和下狱。山东巡抚尹应元上疏陈述陈增二十大罪,反倒落得个妄奏的罪名,被罚俸,而这些人也只不过是一个开始,在后来几十年里甚至酿出了很多民乱,像复社的张溥就在其中搞出了一个五人墓碑记的群体事件来。
如今,矿税名义上在万历四十八年被废掉,可是留给朝廷众臣们心里的却是一个大大挥之不去的阴影。
因此,听到林敬要重开矿税,连之前一直没有说话的周延儒也忍耐不住了,若是今日放开了矿税,只怕明天清流们弹劾他们的奏章就要堆满桌子了。
崇祯虽然想要钱,可是他也怕麻烦,当下摇头道:“矿税乃万历恶政,朕不取也。”
林敬沉吟道:“儿臣所言并非矿监税,亦非榷税,而是重新拟定征税方式,征收厘金税。”
“厘金税?”
众人顿时面面相觑,这是他们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不由得纷纷望向了林敬。
林敬轻声道:“儿臣以为,可在直隶、山东、江南以及运河、长江等水路要道设置厘金局,每百里一处,此为专门针对货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