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情,依然在正常进行交易。据说范家和王家过两天就要出货,不光有大量的违禁物资,甚至还牵涉到我军的绝密情报,只是具体详情暂未可知。”
薛平度搁下了手帕,沉声问道:“口北道分巡道和抚夷都司何在?”
“回禀统制,口北道分巡道王登科和张家口抚夷都司冯大梁二人已经被秘捕,去,将他们两个人带上来。”
哨探朝着后面叫了一声,只见数名明军士卒从马上将两个捆绑得严严实实的两个中年人抬了下来,他们身上似乎还穿着大明朝的官服,看上去颇为碍眼。
二人一见到穿着明军衣服的薛平度时,丝毫不顾自身体统,连忙爬过来道:“大人,我们冤枉啊,下官等不知犯了什么罪?竟然惹得朝廷大军出手?”ωωw.
薛平度十分厌恶地望了二人一眼,沉声道:“犯了什么罪过,你们心里自己清楚。今天既然到了这里,你们就应该明白,自身罪责难逃!”
听到这番话,王登科和冯大梁二人不由得绝望得对视了一眼,居然靠在一起痛哭了起来,一边哭着还一边痛诉前非,一副要悔过的模样。
薛平度不耐烦看二人这番作态,便冷冷道:“行了,这些话到时候等到了刑部大牢再说吧,眼下本将军就问你们一个问题,若是你们愿意回答,到时候路上就不为难你们,若是故意谎言诓骗,则后果自负,你们可明白?”
“明白!明白!小人一定如实禀报。”
王登科和冯大梁一边说着一边在地上磕头,这幅架势险些没有恶心坏了一旁的明军官兵。
薛平度也不去制止,道:“晋商八大家在张家口可有武力?”
“回禀将军,晋商们自然是有自己的武力,光是在张家口怕是有千人左右,他们名为商队护卫,可实际上是私军,平时里根本不把我等放在眼里。”
张家口抚夷都司冯大梁带着几分委屈说道:“罪官若是有半句谎言,便让天雷给亟了....._”
“哼,就算让天雷劈了你,也丝毫不冤枉你。”
薛平度冷笑了一声,紧接着又问出了第二个问题,“张家口城内的明军实际还有多少人?他们同晋商的关系如何?”
“这个.....”
王登科见冯大梁立下了功,他也连忙说道:“将军,张家口内的明军账面上有八百人,可实际上只有三百人不到.......至于他们跟晋商的关系.......自然是被晋商都给收买了......”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