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着一团团的火，似乎隐忍到了极致，随时可能彻底燃烧起来。

顾初暖后退几步，误相的闭嘴，不敢在老虎头上拔须了。

“行，你看，你好好看，多学一些姿势，我就不跟你抢了。”

“本王说了，本王从不看那种书。”夜景寒咬着牙，再一次解释。

可他感觉，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是是是，你从不看那种书，不过王爷，您要不要再沐浴一遍？我闻着您身上还有味呢。”

顾初暖不想跟他废话，只想赶紧再次把他打发走。

夜景寒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有味道吗？

他怎么没有闻到？

他都沐浴了整整三遍了。

再沐浴下去，皮都要脱掉一层了。

“顾初暖，你耍着本王玩的吗？”

“天地良心，我怎么敢耍你，我敬你畏你尊你还来不及呢，您要不想沐浴，也没有关系，我去帮你把水倒掉吧。”

“你怀有身孕，这些脏活粗活哪里需要你。”

“能伺候你，是我的荣幸，您老别客气。”

“本王不老。”

顾初暖顺着他的浴袍往下看，啧啧有声，“老不老，这个还真不好说。”

夜景寒青筋暴涨，“既然你这么怀疑，那咱俩试试，本王证明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