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今晚上还没什么人看守,简直是天助他也!
张玉书神色得意,心情颇好地蹲下身来,仔细欣赏她此刻狼狈的姿态。
“看来这两年你在外面的日子过得还挺滋润嘛,瞧瞧这脸蛋……啧啧,怎么感觉摸起来比当初还水嫩光滑了?真是叫我想念在寒山寺里夜探香闺的日子啊,回味无穷,味回无穷!”
感受着冰冷的手指如毒蛇吐信般游走在脸颊上,李梦娥心中一阵阵作呕反胃。
想起当初竟然妄图用清白之身来套住对方,好凭此脱离软禁,她就恨不得给当时那下作愚蠢的自己狠狠几耳光。
每每回忆至此,她都觉得是当时在病中被烧坏了脑子。
感受到李梦娥的愤恨与厌恶,张玉书又是眉梢一扬,“怎么对你夫君露出这种表情,莫不是后悔了?梦娥啊梦娥,想想曾经我对你多好啊,简直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有求必应。”
“现在看张家大不如前了,就嫌弃上我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可不能这么薄情寡义啊!”
张玉书姿态夸张地说着,还痛心疾首地抚上自己的胸口,神色也愈发激动起来。
“你可知我在大理寺的监牢里过得都是些什么日子?那简直是猪狗不如啊!”
“明明我娘私下给狱卒塞了那么多银子,他们也顶多是把馊饭换成馒头,心情不好的时候对我非打即骂,心情好的时候也要鞭笞我取乐。”
“差一点……差一点我就死在里面了!堂堂尚书府公子落到这个地步,都是拜你所赐,你知道吗?”
张玉书言辞激烈地说着,骨瘦如柴的手一把揪住李梦娥的头发拽起,逼她仰头与自己对视。
那力道之大,疼得李梦娥感觉头皮都要被撕下来了。
可她仍旧愤恨地看着张玉书,眼中有鄙夷有不屑,唯独没有惧怕之色。
就算她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从未看得起过张玉书这种不中用的舔**包,从来如此!
张玉书被她的眼神激怒,冷声道:“我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你倒好,在外面找了个姘头逍遥快活!”
“那个叫朱嘉阳的,不过是地里刨食的泥腿子出身,相貌平平无奇,你的眼光要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这样的人也能做你的入幕之宾?”
听到这个名字,李梦娥身形微僵,眼神里方才多了几丝惊惧与防备。
张玉书竟然知道朱嘉阳的存在!
“从我出狱起,便总看见朱嘉阳来药馆里和你卿卿我我,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