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源自于神的旨意,他们只会感激自己所信仰的神邸。
而它们所遭受的一切苦难,则是神邸对于自己的考验,他们要通过坚定信仰战争,直至消灭苦难。
这就导致狂信徒之间几乎没有道德可言,不会存在感激。
它们只是通过神谕教义作为纽带,完成分工协作。
这样的生产生活模式,几乎存在于所有信仰体系内。
因为这是神邸收集信仰获得进化的必须手段!
但在此模式下的母巢体系内,却有一个必不可少的崇高职业,因此受到了极不公平对待。
那就是画师。
它们创造了一切,最终却没有得到任何回报。
它们所做的一切,在信徒眼中都是神的旨意?
狂信徒血衍们并不会对画师感恩。
它们认为,画师所做的一切,都是神的安排,包括自己的诞生,而画师如果不这么做,就会被神审判消灭。
这种极度压抑的社会体系下,若画师也是一位狂信徒,当然好说。
但若画师并非狂信徒,仅仅只是一个理性的普通个体生命,那么这种负道德的压迫,无疑是它们反抗的根源,它们的艰辛付出却只是神邸的嫁衣?
如此。
银灯师们利用了这一点,以道德层面拉拢各地画师,开始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庞大势力,进而在短短数十年内,开始了与神殿的正面抗衡,更是随着体系内天才的出现,把握住契机一飞冲天,开始对各大神殿产生压制。
一场文明体系的变革,在雏形中逐渐成长起来。
古天渊母巢森林,位于千面神殿势力范围的边缘地带。
这里极度危险,乃是亘古以来,血衍们就罕有踏足的原始森林,各种各样的危险母巢生物不计其数,很多都是从远古时期流传下来的古老物种。
但就是在这样危险的母巢森林内,银灯师们经过短短数十年秘密发展,已经成长起来。
生活在这里的所有血衍们都坚信,银灯师必将带领血衍母巢文明,再次走向强大!
一双双猩红的眼睛,这是血衍们标志性特点。
这天。
数十位血衍战士,跋山涉水,在几名银灯师的带领下,横跨数百里,来到了森林边缘地带。
远方直冲天际的风墙,仿佛伫立在世界的尽头。
它们今天的目标,是这片森林边缘的风墙下,一颗嗜猿体母巢。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