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良心的事儿出卖村里人,那都八百年前的破事儿了还拿出来说。M.
再说了,流民不也没有追上他们吗,至于总揪着一件事儿不放吗。
哼,说到底,还不是看他们家现在落魄了,狗眼看人低欺负人!
魏婆子在心里挨家挨户地问候人家祖宗十八代,骂得正痛快,脚下忽然一空。
“咔嗤”一声,魏婆子左脚腕一崴摔倒在地,疼得泪花子鼻涕泡子都涌出来了,可她就是死死咬着嘴唇,愣是忍住了没叫出声。
她知道,若是她敢坏了今天的事儿,谷老头回去决计不会轻饶了她。
谷老二忙停下来问:“娘,你怎么了?”
魏婆子对上谷老头那冷得要吃人的目光,脖子一缩,登时就咽下了嘴里喊疼叫苦的话,摇头说没事。
谷老二闻言松了口气,板车上可放不下第二个人了。
“没事就好,娘你可要小心一点儿,咱们才刚进村儿,万一被人发现,估计连谷老大一家的面儿都见不着,就又给轰出去了。”
负责在后面推车的谷老三连忙过来把魏婆子扶起来:“是啊娘,你小心一点儿,被轰出去咱们还怎么要银子。”
魏婆子心虚地应是,生怕谷老头看出异样,讪笑道:“娘知道,咱们快往村儿里走吧。”
谷老三点了点头,又跑回去推车。
魏婆子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却依旧不知反省,心里头骂得是更欢了。
这都什么破路,那帮生了儿子没**儿的蠢货也不知道修……
“啊!”
魏婆子踩了个滚动的石块儿,右脚腕一崴,又一个横叉,这次她再也忍不住,一嗓子嚎了出来。
魏婆子只觉得两条老腿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又麻又疼,她五官扭成了一团,刚憋回去的眼泪和鼻涕哗哗地往外流。
谷老头一个眼刀扫过去,训斥道:“你鬼叫什么,是不是疯了?!”
只可惜魏婆子此时疼得脑瓜子嗡嗡响,根本顾不上别的,哇哇直哭。
“呜呜呜,我的腿断了,我要瘫了!呜呜……”
“谁大半夜的在这儿哭啊?怪吓人的,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