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爷爷已经不知去向,只留下了一个还残留着些许烟灰的旧烟杆。
小莲把灶里的火熄灭了,这锅里的饭就不盛出来了,一会儿两个人回来可以吃点热乎的。
刚放下勺子的小莲就听到破旧的柴门被“啪”的撞开。
“他**,这村子里的人都去哪了?前几个村子也差不多个鸟样,剩下个两三户还都是半截子入土的棺材瓤子,老子这火气都憋了个把月没地方撒了。”
一个满脸横肉,甚至横贯着几道伤疤人走进了院子里。
此人身上披着勉强算得上盔甲的残破护具,不过上面残留斑驳暗色痕迹却让人远远看来就有些发惧。
随后两个身材瘦了不少的人也跟了进来,如果不是手里提了两把还算说得过去的制式官刀,不知道还以为从哪里来的流民。
“老大说的是,不过上边那些官老爷哪把我们这些人当正儿八经的官兵,就连营房边的那些军妓都不让我们碰。
不过话说回来也没啥吃亏的,不让我们碰女人也不让我们上战场,也就是打扫战场抓壮丁用得上我们,小命稳妥点,不亏。”
这位满脸横肉的老大转身一口吐沫星子喷了自己小弟一脸。
“我呸,看看老子脸上的疤痕,老子来这里可是建功立业的,整天干这些**倒灶的小事。
看看这次出来翻到了多少东西,回去还要孝敬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狗官。”
话听到这,另一个小弟忍不住开始吐苦水了。
“老大,这次出来能囫囵个喘气的都没见几个,别说什么金银铜铁了,毛都没见着。”
老大听到这也不再说话了,这几天抓壮丁的队伍都是一起行进,到各个地方抓人的时候才分开,这两个小弟时时刻刻跟在自己身边,这些情况哪能不知道,刚刚吹牛吹过头把这事给忘了。
这个时候保存威严最好的方式就是闭上嘴装作一脸怒容的样子,这还是之前当山贼的时候和当时的山寨头子学的,可惜官家过来招安的时候,回话慢了两息,隔了两里地被一把弓箭**个对穿。
大当家死后,其余的乌合之众马上跪在地上,自己当时混在人群中除了看见四条乌黑色的马腿,其余的就再也记不起来了……最后因为自己小时候饿怕了,锻炼出来的好鼻子算是被官兵看上,其余的兄弟除了几个膀大腰圆的全都死在了屠刀之下。
可是自己一点不觉得可惜,就凭自己这伙人干的事情,活过来再砍几次也不亏。
要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