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仰天大笑:“天下苍生看似幸福安康,然则此等现象只有咱们南直隶及东南一隅之地尔,即便是繁华如京师,那也比不得,你怕是不知道今年年初在北京城下的流民有多少人,整十万...”
“伯爷对于天下事了解甚多,是否早已有了救国之良策?”
“我陈操表字耀中,我倒是觉得这个表字不好,应当表字良策才对,否则也埋没了我心中的治国抱负,只可惜...”陈操讪笑摇头:“朝中的有识之士都认为咱们就是一介武夫尔,登不得大雅之堂,若不是我成为了阉党,或许还真有会在辽东再次出现戚家军的变故也说不一定,我的治国良策,无非就是抢而已,将内部矛盾转换成外部矛盾,减轻内部的压力,如此下去,大明朝还有救一救的希望。”
卢象升闻言并没有再次接话,因为他觉得陈操的话有些杞人忧天,虽然那些个反贼和流民确实影响到了朝廷,但立国两百余年的大明朝还是那个庞然大物,想要轻易推翻可能还有些困难。
陈操也并未再多说,有些事情说多了可能会适得其反,更或许会被别人当做妖孽来衡量也说不一定:“龙虎山也没什么好看的,回去吧,等一等伯雅的消息,或许传令兵已经回来了也说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