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觉得眼前这个太监说的话很有道理,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可是前朝的大臣对于陈操的评价颇有微词,部分人言辞更甚,老师曾说阉党有钱的紧,结果朕听了崔呈秀的话搞了一个捐献,文官个个没钱,阉党以捐居然弄了近五百万两...”
王承恩:“奴婢不该妄议朝政的,不过奴婢自个儿倒是觉得这帮人既然能这么有钱,定然有弄钱的法子,皇爷登基之后处处用钱,倒是可以用一用这些人,只要不是太过分,皇爷不仅可以充实国库内帑,也不会让文官觉得皇爷有什么不是之处...
若确实是引起众怒,皇爷也可学学太祖爷的法子,拿些人开刀,这样文官们也会觉得皇爷是个广纳谏言的明君。”
朱由检点着头:“王伴伴的话说的很有道理,朕想通了些,只不过朕确实不喜魏忠贤和客氏。”
“嗨呀...皇爷不喜的除掉便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少了他魏忠贤,皇爷可以扶持下一个刘忠贤、李忠贤出来也未尝不可...”
朱由检若有所思的点着头:“你的话朕倒是知道了...
不过这些事情朕还需要斟酌,你先去办事吧。”
...
“皇帝让魏忠贤和客氏一同去凤阳守陵,田尔耕与许显纯具皆革职下狱,崔呈秀斩立决。”
赵信说着将公文递给陈操:“朝议皇帝大发雷霆,当众扔了御砚又讲公爷您是逆臣贼子,不过听说皇帝是准备把客氏杖死在浣衣局的,被王承恩劝了。”
“邹维琏的差事办的不错,他这个顺天府尹当的好,给他送些钱财过去。”
陈操翻看了一下,然后笑道:“赵信,你猜皇帝杀不杀我?”
赵信嘿嘿一笑:“如果属下是皇帝,肯定要杀了,公爷现在的举动可不是尾大不掉的态势?况且又是作反诗又是带兵抗旨的,谁都容不下啊...”
“恩,”陈操点着头:“看来需要杀你祭旗了...”
“公爷,属下可是忠心耿耿啊...”
陈操冷笑一声:“你知道我太多秘密了,必死。”
赵信眉头一挑:“公爷的意思是皇帝还是要杀魏忠贤?”
“哟,你小子现在学聪明了?”
“嗨,跟着公爷若还是笨的,岂不是孬货...”
陈操说着便看着邹维琏写的信,然后摇着信:“邹维琏说皇帝深夜见了丰城侯,你想想,他连驸马都尉都没找,偏偏找了一个侯爵。”
赵信眼皮一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