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一般,黄春城又是锦衣卫出身,见过大世面,眼前这帮黑衣人连警察都不怕,显然有恃无恐,背景应该不简单,而且,大明朝中国内地控枪极其严格,能动不动就大庭广众之下掏枪的人,身份都不简单。
想到这里,黄春城打了一个哈哈,示意手下人放下枪,然后上前一步朝着尚君怡拱了拱手:“本官锦衣卫北镇抚司驻长春府总旗官黄春城,不知道姑娘如何称呼?”
宋伯贤也是一惊,两厂一卫的人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随意暴露自己的身份,还是在有这么多百姓的情况。
黄春城如此做派,其实就是用自己的身份来压尚君怡,不管是谁,都要给锦衣卫一分薄面。
不过,黄春城打错了算盘,若是其他人还好,尚君怡就不同了,她是王室成员,有县主身份,更何况,她还年轻,胡作非为起来,只要不是惹众怒的事情,谁都不好说什么。
只见尚君怡白了一眼黄春城,然后昂首看天道:“关你屁事。”
在场人都未开口,黄春城脸登时红了大半,只见他颤抖着放下手,然后冷声道:“既然不表明身份,那便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尚君怡低头看着黄春城,笑道:“不好意思,本姑娘从不喝酒。”
“哼...”
黄春城转头道:“通知县警察局,立刻派人来增援,嫌疑人众多,有轻武器,最好来一队武装警察。”
“黄大人,”宋伯贤前出一步,抱拳道:“不知道你以什么罪名,称呼我们是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