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一边继续饮酒,一边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久闻高俅高太尉乃是个高义之人,只因曾跟过苏轼数年,至今不忘,每每有苏家子嗣来到汴京,都必执礼相待、有求必应,不忘旧日之恩!有如此高义亮节之士为我北宋太尉,当是百姓之福,岂会有个光天化日下做出欺男霸女、强抢民女如此下作之事的儿子?这不是凭白污我太尉清白?此人必是冒充,你这虞侯居然同流合污、帮其骗人,说不定便是太尉政敌故意作此手段来污太尉清白,简直是岂有此理!”
那边陆谦和高衙内都听得呆了,鲁智深却是个心思玲珑的,瞬间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说的不错,洒家看此贼也不像什么衙内,必是冒充的无疑!且容洒家先将他打个半死,再捉去报官!”
这声音一出,四周群众顿时鼓噪起来,纷纷大喊道:“平日里被权贵欺负就够憋屈了,这哪来的骗子居然也敢如此!”
“腰里揣着只死耗子就敢冒充打猎的!还太尉之子,你干脆冒充皇太子得了!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衙内和太子能长你这德行?我呸!”
“还敢欺男霸女,打死他!”
陆谦的腰刀舞得风起,却被鲁智深顺手操起街边一个水缸,管他什么精妙招数,只一水缸直接砸过去,将陆谦生生砸得在原地晕头转向,紧跟着提起那已经吓尿的高衙**领便是一狠狠一拳。
高衙内这身体,哪经得住鲁智深一拳,即便心知不能闹出人命,收着八成力,仍旧是将他鼻梁直接打断,红的白的一股脑的从那瘫软的鼻腔里涌出来,疼得晕死过去。
鲁智深大概也是没想到这看起来挺年轻的小伙居然如此不经打,这可是京城,当街闹市,酒楼上还坐着一干认识他的泼皮破落户,这少年多半又真是高太尉之子,倘若真是直接打死了,怕是要比当初打死镇关西严重百倍千倍。
还好此时捏着他,顺手一探鼻息,还有口气在,心中稍稍一松,将那高衙内朝地上一掼,冲那边已经吓得脸色苍白的一众高家家仆说道:“呔!去给这小骗子找个郎中,莫要捉去衙门时断了气!”
几个家仆吓得慌忙分工,有赶紧跑回高府去告状的,有跑去找郎中的,有冲过来查看高衙内身体状况的。ωωw.
和尚既已住手,陆谦自然也没了动手的理由,还好过来扶起高衙内一探鼻息,知道只是身子骨虚,挨了一下脑子受到震荡,因此一时晕过去,并不会危急性命,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可等再转头看去时,楼上的林冲、旁边刚才打人的大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