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十足、杀人如麻,且在酒楼中时尚且能守口如瓶,怎的到了县衙便突然口没遮拦了?只怕是故意说给押司听的。”
宋江一愣,周围其他人则是若有所思之状,只听林书航继续说道:“其二,童贯若真想隐蔽行踪,他大可让那数百人分散,乔装成百姓入城,却故意扮作不伦不类的商队,乃至还驱赶酒楼原客包下整座酒楼,看似一路都在潜藏行踪,实则却是高调至极,如此处心积虑故意暴露自身行踪,只是为了你们县衙那几套衣服?”
林书航笑了起来:“其三,你们或许还并不够了解公孙胜,会被童贯识破被擒,对方身边必有道家高人,此时只怕已在郓城布置起下天罗地网,便在等着我等请君入瓮呢。”
众人闻言,尽皆感觉有些丧气,周侗狠狠捏拳道:“可若就此散了,错过了杀童贯的机会,实是心有不甘……”
“只是让这英雄大会散了。”林书航笑着说道:“诛杀童贯,且童贯又并非大军随行,虽有数百亲卫,但要灭之却并不难,武林大会上那些虾兵蟹将于此并无多大用处,反而容易走漏消息、暴露行踪,且让他们各自散了,便说英雄大会已结束,让这些四散而去的人们迷惑童贯的注意,或会认为我们已经放弃了暗杀。”
“他的陷阱布置都在郓城中,可他这次回来的目的地却是去汴京兵谏,休说童贯不一定识破我等,便是识破了,他3月21以前也必须要赶回汴京去,因此不管他如何反应,我等只需聚集真正精锐,守在郓城前往汴京的必经之路上,自可反客为主,至少也抢占一个地利之便。”
在场众人一听,均觉有理,纷纷大赞,却听一个略显些稚嫩的声音在旁边补充道:“林师兄此计大妙,只是尚需一些补充。”
众人闻声,转头看去,却见是周侗身边的一个少年。
那少年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满脸的稚嫩,身架却已颇为魁梧,显是炼体有成,单看其炼体实力,竟是不在寻常武王之下。
既是称呼林冲师兄,那自是周侗的弟子了,只是周侗自十几年前收了林冲之后,虽也在开馆教拳脚功夫,但却已不再收记名弟子,也不知这弟子是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
见众人转头看向他,那少年倒是毫不怯场,抱拳说道:“小子不才,对地理倒是十分熟悉,此前来时曾看过舆图,从郓城前往汴京,可走菏泽、PY两条陆路,亦可绕道台前县,走黄河水域,如此三条路径可选。童贯若果真识破我等假散场真蹲守之意,那这路线怕就不好猜测了,我等若只守在最近的菏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