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种心情。
在桌案上的灯火旁,紫女正在缝制着一间披风,手中的银针在她的一双巧手之间带着提条条丝线消失在布料间,变成与其浑然一体的针脚。
这是一件已经缝制了八九成的披风,黑色的布料,直领对襟,虽不见华丽,但在布料的选取方面,紫女还是废了不少心思的。
只是,等灯火下,紫女手中的动作越来越慢,秀雅妩媚的眉宇间渐渐多出了不耐之色,似乎有着什么事情正在摧残着她的耐性一般。
随着不耐之色的加深,紫女手中的动作反而变得更快了。
只是,缝制衣服本就是慢功夫的事情,当紫女的速度越来越快之时,呀的一声,紫女顿住了手中的动作,连忙将一根手指**了嘴中。
在焦躁之下,那如凝脂白玉雕琢而出的手指上已经多出了一个针孔。
感受到来自指尖虽然并不强烈但却格外清晰的痛感,紫女神色的焦躁逐渐变成了暴躁。
有些事情,杨明固然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存在,但紫女同样也不是什么经验丰富的人。
她的年龄已经二十有一,在这个时代,像紫女这个年龄的女子大多已经成婚,甚至连孩子都有好几个了,所以说,以紫女现在的年龄而言,已经很难将其称之为女孩。
但就是这位年龄已经二十有一的女子,在某些方面虽然也有过了解,但在具体的情况下,却依旧是一个单纯的存在。
其中的复杂与多变,使得紫女很难去把握。
她的向往,她的期待,她的担忧甚至是恐惧,最终在她的心中变成了让她扎到手指的烦躁。
“烦死人了。”心间思绪难宁的紫女愤恨地将手中的披风扔在床榻上,在灯火下的一双紫眸明灭不定。
“不行,我要将他叫回来,他还小,在那样的地方,他回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作为好友,我有责任将他叫回来,免得他误入歧途。”紫女沉吟间神色愈发的坚定,更是走下床头,穿上了靴子。
只是,当紫女去拿衣架上的外袍之时,手却顿在了衣架上,神色间的坚定已经变成了迟疑。
“不行,我要是去的话,会不会被他嘲笑?”紫女迟疑道。
“他那人本就不正常,不该聪明的时候还是挺聪明的,要是被他看出了心思,万一他嘲笑我怎么办?那多难堪?”紫女思索着,显然已经想到了某种场景。
“应该不至于吧?正常人的话说不定高兴还来不及,但他根本不正常啊!”紫女下意识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