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子站在我旁边看我拆包装盒,累得气喘吁吁,气得眼睛都红了,像个连续杀人狂,我家里的老家伙们赶来的时候吓了一跳,以为管家神经不正常,让警卫把他拖出去了。”恺撒说到这里得意地笑了起来,
“或许我不是喜欢游戏,而更喜欢看他喘不上气满面通红着气喘吁吁着咆孝的模样,就像猎人欣赏被激怒的野猪,我欣赏着把一位自命清高的贵族变成一个气急败坏的男泼妇。”
“怪不得,书上说没有童年的孩子都会养成一些古怪的恶趣味。”楚子航轻轻摇头。
“你的恶趣味应该比我更恶吧?至少我没有自虐倾向,强迫自己三分钟内洗完一个澡五分钟内读完一页书什么的。”恺撒毫不相让,
“你的童年岂不是比我更悲惨?”
“我说你没有童年不是嘲笑你,其实我也说不上有童年。”楚子航说,
“我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不想我们一路上彼此防范,我知道我们不算朋友,在调查组的听证会上你支持我我表示感谢,但我也很清楚,与其说你是对我表达善意不如说你是在对加图索家示威。”恺撒看着楚子航没有表情的脸,又转头看了看四周,野田寿正在缠着柜台后的麻生真道歉,说是道歉,其实更像表白,态度相当恳切,从他那发自肺腑的强者语言里就可以听出,说着
“其实真你是所有男人都会向往的贤妻良母的类型”、
“不如我们先交朋友吧,在男人娶一个女人之前应该要先和她成为朋友”之类的话。
真满脸囧,含含湖湖地回应说父亲一直在国外交朋友什么的还需要先询问父亲的意见,奶奶年纪很大了对黑帮大概有些害怕还请野田寿不必费心去探望了。
老旧的风扇缓缓转动,外面的雨声清晰入耳。
“所以你也被这表白的场景感动到了么?想要与我和解?”他轻蔑地问。
“看你怎么理解了。”楚子航说。
“是,我就是这种人,为了让家族难堪我什么都做得出来,而你,楚子航,你在我‘不喜欢的东西’的列表里,远不如我家里的那些老东西。”
“话不用这么伤人,其实我是想说,虽然我们很不同,以前相处得也不融洽,但彼此之间也许并非没有共同的话题。比如我没有童年,你也没有。”楚子航说,
“虽然是基于不同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你想跟我合作,至少在这个任务里?”恺撒挑眉。楚子航微微点头,
“如果你不反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