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警示牌提醒大家不要靠近那边的铁轨……怎么能让那个无辜的孩子**呢?
“时间结束了,在你思考要不要扳动岔道的时候,那一百个孩子已经死了。”橘政宗澹澹地说,“你没有作出选择,你只是看着一切发生。”
“老爹,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选?”源稚生嘶哑地问,他觉得自己没有替别人决定生死的权力。
“我会扳动岔道,虽然我杀死了一个孩子,但我救了一百个。这样我就是噬罪者,我做了正确的事,但是作了恶。我把罪恶吃掉了,这样别人就可以善良无辜。”
“所以我很确定。”橘政宗缓缓地说,“如果我的决定错了,我会独自承担责任。稚生你不用想太多,即便这是罪孽,也是我的罪孽。你从小就是个很善良的孩子,我知道你只是不忍心我孤独。”
“蛇岐八家的大家长怎么会孤独呢?很多入围绕着你,以被你训斥为荣。”
“武士并不会因为猎犬们簇拥在他的战马旁而不孤独,能让武士不孤独的,只能是另一个武士。”
“可是老爹,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般,有你那么大的雄心,向往着某种伟大的目标,有些人仅仅是活着,就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其实我也只是老爹你马前的一只猎犬而已,还是只想离开你去远方的猎犬。”
源稚生挂断了电话,重新戴上耳机。
……
……
下方岩层就像被一柄无与伦比的巨型武器噼开了,留下长达上千里的伤痕,流出金色血液。
“外部水温224度。”楚子航说,“虽然有隔热层,但如今继续靠近岩浆表面的话,我们自己未必受得了。”
“现在还是蒸桑拿,再升温就改烤乳猪了。”路明非抹去满额的汗。
驾驶舱里的场面稍显混乱,恺撒小组几乎**,每个人都汗如泉涌,**好像被烫化了黏在座椅上。
但楚子航仍旧系着腰带,插着长刀。
“那是什么……”恺撒喃喃自语。
一座巨塔!它矗立在地裂旁的缓坡上,岩浆的潮汐就在它不远处涨落,黝黑的塔身被映照着,塔身仿佛即将融化的铁胎。
“那不可能是人类的东西。”恺撒嘶哑地说。
“不可能。”楚子航说,“人类绝不可能在8600米的深海中造起这样的巨塔。”
“龙的城市?”
随着迪里亚斯特号的前进,一座威严的城市浮现在视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