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件白色小背心,外罩一件和她发色相同的暗红色防晒衣,下面是牛仔热裤,大长腿笔直。
路明非好不容易才把视线从诺诺伸懒腰时露出的曼妙腰肢曲线上移开,转而推醒还在打鼾的芬格尔。
“真服了你,就两个小时也能睡着……”路明非对着芬格尔抱怨,“鼾声还吵死人。”
“喂喂,师弟,她不也是一样吗,为什么只说我?”芬格尔指着陈墨瞳嚷嚷。
“他是我男朋友诶,男朋友借肩膀给女朋友睡不是很应该的吗?请问这位牛高马大的汉子,你是哪位?”陈墨瞳笑眯眯地说。
最后还不忘补上一句:“而且我也不打鼾。”
“我是他亲爱的师兄”芬格尔一脸自豪,拍拍路明非的肩膀,“是不是啊,师弟?”
“你谁?”路明非疑惑道,“真不熟。”
“好!”芬格尔垂头丧气地站起身,“你们赢了!”
“不过师姐什么时候又成我女朋友了……”路明非小声嘀咕。
“怎么?你不乐意?”诺诺伸出手把他头发抓乱,脚步轻快地往舱门走去。
伴随着飞机到站的提示音,路明非三人混在翻滚的人潮中从登机口涌出,不过芬格尔用魁梧的体格给他们开道,倒也没有很难受。
“师兄你也就这种时候能派上用场了”路明非吐槽道。
“师弟你伤到我的心了……”芬格尔捂着胸口惨叫。
路明非不理他,伸长脖子在接机的人群里寻找,整个候机大厅满满当当,空气中有着隐约的嗡嗡声,异常闷湿,氧气含量低得可以憋死人,估计是没有开空调。
“美国真他**抠门”路明非心想,“这么多人还不开点空调,还号称人权自由国家呢。”
数十个接机牌高高举起,写着各种各样的英文名,他们翘首以盼着想见的人,说实话机场是个很神奇的地方,无数人在这里离别,也有无数人在这里重逢。
路明非突然联想到春运时的火车站,婶婶带一家子出去旅游的时候他见识过,民工们挤在一起,地下堆满了廉价旅行箱和蛇皮编织袋,不过他知道能在这里等飞机的都不是普通人,他们脚下放的箱包考究精美,不乏正牌的Louis Vuitton,Burberry等奢侈品,不过路明非这土狗认它们全靠logo。
只有一个人除外,他穿着灰蓝色的工装服,脸上带着口罩,一头中国式的黑发乱糟糟的,显然很长时间没有打理过,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