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丈夫暴怒之下肢解,内心的怨气可想而知。
她所承受的心理和生理上的痛苦,恐怕没有人可以感同身受。
说好话,只能维持好感不减。
想了想。
沉健一脸关心的抓着针线鬼的手,如泣如诉的讲述着自己在外面流浪的经历。
什么天寒地冻的还穿着单薄的衣服睡马路。
什么翻找**桶找吃的,还被野狗欺负。
什么找到半块窝窝头,却被其他流浪的孩子抢走。
要多惨要多惨。
这些悲惨经历让沉健听着都暗自咋舌。
针线鬼秦路听得更是眼眶通红,有痛苦,有愤怒。
她身上的阴气时不时汹涌,溢散。
显然。
这位母亲此时的情绪十分不稳定。
有种杀红眼的癫狂。
终于。
没等沉健再编下去。
针线鬼已经哽咽的抱着沉健:“儿子,妈妈对不起你啊,让你受苦了。”
沉健无法呼吸。
他目光瞥去。
这位年轻义母的好感在不断上升。
从60点开始到结束,一共涨了15点。
这不正常的好感提升速度,无不彰显着她对自己儿子的亏欠有多重。
【好感:75(慈爱)】
不多时。
针线鬼秦路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沉健则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她的手臂上。
白皙无暇的手臂上,到处是缝缝补补的痕迹。
那样子,应该是被丈夫拿着小刀一点点割开了皮肤,并且还是用鬼器之类的工具。
否则对红衣级厉鬼而言,这些伤势完全是可以恢复的。
唯独使用鬼器肢解,才能造成这种伤痕。
“儿子别看,妈妈现在是不是很丑。”
针线鬼也注意到了沉健的目光,将手臂缩了回去,眼神躲闪,拼命将衣服往下拉,希望遮住这些丑陋的痕迹。
更不愿意将自己最丑的一面展示给刚刚重逢的儿子看。
沉健认真道:“妈,我可以帮你恢复。”
“真的吗?”
针线鬼一听。
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可置信。
因为这一身缝补的伤痕,她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其他人面前,也就每次变形计的现场,她会逗留短暂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