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整颗,怎么让小娃娃咬得动。”
余笙恍然,“是我大意了,难怪她不要吃。”
她拿过花间辞手里的灵果,切成小块,用小签子戳了一块嫩白的果肉,自然地递到幼崽嘴边,“宝宝,来尝一下?”
花间辞:我看走眼了,你哪里捡来的女儿?!
将进酒:两道友俱在,果然不是为了迎接我的,不过这崽崽骨骼好像很清奇,不知道适不适合练枪。
硕狱:卧卧槽!
他心惊于地狱神力传来的异样,和自己心底某种隐现的直觉,眼中迸发出激动,然他半步还没跨出,腿上就一疼。
他转头望向巫非鱼:你做什么?
巫非鱼似笑非笑。
硕狱又要迈开腿,结果又被巫非鱼一脚踢回去了。
好了,他明白了。
硕狱乖乖地站着不动了,只眼巴巴地盯着幼崽。
巫非鱼撇了撇嘴,一个两个的,真出息。
哦,当然,更出息的是幼崽。
幼崽相当习惯被人伺候,咀嚼着余笙喂到耳边的果肉,还不忘强调,“孤的名字不是宝宝,叫孤殿下。”
巫非鱼笑得花枝乱颤,“小宝贝儿,你知道宝宝的意思吗?”
幼崽没在脑海中找到相应的解释,不过结合说话人的语气,她能分辨出“宝宝”里带着亲近,至于这女人的“小宝贝儿”,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称呼。
幼崽忙着吃果肉,一点都不搭理这坏女人。
花间辞却是被余笙的耐心惊到了,好歹也认识了几十年,她可知道余笙一点都不喜欢小孩子,甚至直言小孩是最单纯的坏人,可以教,不能宠,明晃晃的性恶论拥护者。
可她现在在做什么,居然一脸真温柔地喂小孩儿吃东西!
惊得花间辞给她算了一卦,嗯命中无子。这才正常。
“小家伙儿哪里来的?”花间辞摸了摸幼崽的头发,试探性地问余笙,生怕她得了失心疯。
幼崽晃了晃脑袋,还好她摸的是发梢,幼崽才没有当场发作。幼崽看看花间辞,发现她一直都没怎么关注自己,这真的是太好了!
就数她最顺眼。
幼崽高兴之下又多吃了两小块果肉,每吃一块还要望一眼花间辞,余笙发现她的小动作,柔声道,“吃东西的时候专心点。”
花间辞无言,完了,这位道友的心全系小家伙身上了,别想她回自己的问题了。
“到底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