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且妾身和梅儿经过医治,已经没有大碍,不如就将此事揭过吧。”
陆晏眯眸瞥了一眼常心悦,还未开口,就听见刘侍妾忽然大声道:“常姐姐说的什么话?被冤枉的是妾身,又不是你。下毒之人明明就是温氏!王爷怎能如此偏心,将妾身白白拘了几日,就这样放过她?”
刘氏虽然比常心悦要小几岁,可她被邱嬷嬷拘了几日,头发凌乱,脸上也脱了妆,举止又像个尖酸刻薄的老妇一般。
常心悦暗自冷笑,面上却是淡淡的,又故作哀婉叹了口气道:“妹妹,姐姐又何尝不知道你的委屈?只是,此事再查下去,只怕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反倒白白让王爷忧心。冰火散的毒本就防不胜防,想当年,就连荣妃娘娘也被这毒物所害,若是容易查的话,那件事……又怎会直到现在还是个无头公案?咱们何必……让王爷为难呢?”
温玉娇看了一眼那跪着的蓝衣女子,心里“啧啧”两声。这常夫人果然道行极高,比起从前的许侧妃不差。
温玉娇不太习惯这种场面,不明白脸上该摆什么表情,站久了更是关节僵硬,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她一向是仿佛站在红尘之外,观察此间世界,其他女人们不管是上蹿下跳,还是急切绝望她都能理解,可最搞不懂的就是许侧妃和常心悦两人。
这两人明明是盛宠在身,稳操胜券,可还处心积虑地搞这搞那,不知图的什么。
温玉娇思忖着,若是自己处在那两人的位置,应该每天都心宽体胖才对。这么想着,她忽然又暗自用指甲戳了一下手心,从美梦中醒来,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个享福的命。
常心悦的话似乎正说到了昭王的痛处,只见那玄衣男子忽然蹙眉,脸上青筋凸显,朝常心悦寒声道:“本王若是连这点小事也查不清楚,还怎么做这昭亲王?谁敢在我这昭王府里用毒,就是活腻了!此事揭不揭过,也是本王说了算,哪是你能多嘴的?”
常心悦见他变了脸色,雷霆暴怒似是风雨欲来,心中不禁一阵狂喜,低声赔礼道:“王爷说的是,妾身失言了。”
众人纷纷端正跪好,就连方嬷嬷也领着绿珠和梅儿顺势跪下,等候昭王的发落。
只有温玉娇仍倔强地站着。
她想着只要陆晏没让她跪,自己又没有犯错,就没理由跪他。
陆晏冷静了片刻,忽厉声道:“邱嬷嬷!你派人将这春寒院仔细查一遍,若是再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即刻来报本王。碧荷和妙珠作为此案的证人,都不能放,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