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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石碑上刻了一个循环播放达米安坏话的留声魔法放在了皇家学院的门口,给每个路过的学生和教授听。
当时,雕刻魔法的石碑太硬就只能用这种北境刻刀,结果当天下午不仅石碑被带走,费舍尔也被达米安传唤去办公室坐牢了,还是伊丽莎白去办公室把自己带回图书馆的。
不过当时她说,“我也早就想这么干了”.
握住了那柄厚重的雕刻刀,费舍尔一边涂抹魔法材料一边打量着合适雕刻的位置,那副端正标准的魔法镌刻姿势即使是旁边处于不屑挂机状态的巴尔扎克也不免将目光投过来,更别说本就是魔法师的赫尔多尔了。
魔法师镌刻魔法时和那些赫赫有名的雕塑艺术家有异曲同工之妙,但纹章和世界慢慢联动的神妙感却不是其他职业能模仿得来的。
费舍尔的姿势端正,是标准的古典式镌刻法,非常类似于卡度教会的镌刻法.实际上他什么方法都会一点,自己寻常更喜欢现代镌刻法,只不过现在是在瓦伦蒂娜面前,有伪装的含义在才刻意才用了古典镌刻法。
“滋滋.你是想在遗物表面镌刻?但这很有可能会损坏遗物本身的作用,一旦遗物的作用失效,我们顷刻间都会被诅咒所吞噬。”
“什么?你在开什么玩笑?”
旁边正观察费舍尔姿势的巴尔扎克被赫尔多尔这简单的一句话给吓到跳起来,他生怕自己和那些守卫一样变成浑身长满羽毛的怪物,连忙开口说道,
“不行,你这是拿我们的生命开玩笑,更何况你还用的是自己新创造的魔法,这危险性就更大了。”
费舍尔没动,只是解释道,
“现在卷轴被遗物所包裹,唯一能镌刻的地方就是这里,距离再往外面一点恐怕因为遗物的缘故也不会生效了。至于会不会破坏遗物,你大可不必担心,我对自己的技巧有信心如果害怕的话,你们可以撤远一点,等我弄好了再过来。”
“小姐,我们先去那边避一避吧。”
海迪琳来到了瓦伦蒂娜的身后握住了她的轮椅,想要将她带远一点,但她依旧盯着费舍尔雕刻的动作,只是轻轻伸了伸手,示意“不用”。
原本准备跳开的巴尔扎克看见同伙的其他人都不走,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走了,于是便硬着头皮地重新没坐回了刚才的位置,强迫自己依旧一动不动。
只是此时他**的肌肉绷得很紧,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对就立刻跳走逃跑。
费舍尔吸了一口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