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他同样对姐姐做过相同的事情呢?
于是,她睁开了眼睛,对着身后的费舍尔问道,
“费舍尔老师,你也帮姐姐梳过头吗?”
“小孩子也喜欢问这些事情,我开始怀疑起你姐姐送你去大学是不是一件好事了好了,梳理好了,你看看样子怎么样?”
“哎,这样很好看啊.”
费舍尔没回复她的问题,而是将手中的流体剑立起化作了光滑的镜面,将她现在的模样照了出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短发的自己,这样一看便觉得颇有英气,是和之前不一样风格。
看她下意识地开始挺胸臭美,费舍尔便已经将手中的流体剑收回了怀中,随后轻轻打了一个响指,激活了床头的治疗魔法。
实际上,费舍尔不仅帮伊丽莎白梳过头发,还亲吻过她的嘴角和手指,基本上除了最后一步他们什么事情都干过,但这种事情当然就不便和伊莎贝尔说了。
葛德林家族的女士按照传统在成婚之前是被严格禁止接触这些内容的,在古时的公主就和教会中的圣女一样的圣洁,但自从公主们进入大学和其他人一起学习便无可避免地学到一些关于此事的内容。
伊丽莎白关于恋爱的知识完全是和费舍尔实践学习的,伊莎贝尔则是和米莉卡那个“话本公主”通过理论学习得到。
“魔法已经完全激活了,治疗魔法会加速你体内的瘀血流动,所以有时候会有一点轻微的疼痛感,忍一忍就好了。”
“嗯”
费舍尔没多逗留,外面的雨声也小了不少,他走到了门口准备离开,在即将推门的时候,身后才传来了一声伊莎贝尔的声音,
“晚安,费舍尔老师。”
“晚安。”
费舍尔朝她摆了摆手,随后离开了她的房间,只留下一头短发的伊莎贝尔保持矜持地看着关闭的门扉,感受着治疗魔法给自己带来的升温。
怪不得姐姐会喜欢费舍尔老师呢.
她看着那放在床头的治疗魔法,又摸了摸自己头上修剪整齐的短发,忽然这样想到。
第二天早晨,冰山女王号已经驶离了昨晚的阴雨绵绵,今天早上天气不错,费舍尔也起了一个大早,正准备去吃早餐,那埃姆哈特便从还在睡觉的鼠娘旁边飞了过来,停留在了他的肩膀上。
费舍尔瞥了一眼埃姆哈特,他那一只眼和一只嘴都在非常用力地打着哈欠,就像是没有睡好一样,
“呵,那三个小屁孩,半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