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要看你?”
“我以为...”
瓦伦蒂娜脸色红润了一秒,但随后便将双手放在了自己的黑裙上,抬头看着费舍尔道,
“这就是你这么晚还跟着我一起下来的原因,你知道我晚上一定会过来看这个臻冰?”
“也不是,只是察觉到了你早晨的异样而已。你在看臻冰的时候状态不太对劲,一开始我以为是你犯病了,后来才感觉你有一点意犹未尽的意思,正好晚上因为刻魔法没有睡,在走廊上不小心听到了你推轮椅推得气喘吁吁的声音,所以跟过来看看。”
事实是,费舍尔早就猜到她今晚会下来一个人看臻冰,所以早就等着她下楼了,但费舍尔这样的话术成功让瓦伦蒂娜降低了一点警惕,她叹了一口气,有些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真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关注我,就连海迪琳都没发现我的异样。”
“你是我的老板。所以,介意我加入你的夜晚臻冰行动吗,看起来你正好缺一个推轮椅的帮手。”
瓦伦蒂娜瞪了一眼眼前面无表情的费舍尔,什么帮忙都是扯的,这家伙一看就知道是对自己为什么能和臻冰起反应有了兴趣吧?
“随意你吧...不过我先提前说好,在和臻冰起共鸣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我体内家族的遗传病有加重的倾向,这不是什么好的征兆,有可能会有危险,也有可能会让我的丑态暴露在你的面前,你要答应我不能告诉巴尔扎克和其他员工,这是我们一起出发的前提。”
“其他人不知道你有家族遗传病吗?”
“...他们当然不知道。”
“那作为为数不多被瓦伦蒂娜小姐实情以告的人,我可真是幸运了。”
费舍尔已经走到了她的轮椅身后,看着她无奈地扭过头来看着自己,在月光之下,她的白发又柔软又好看,她没戴那顶早晨一直随身的小帽子,因此显得恬静又居家...嗯,让费舍尔有点xiang摸一摸她的脑袋是什么感觉的,不过思来想去还是没动手。
繁衍能力的副作用最近又开始冒头,从各个方面来说他都必须要克制。
“还不是因为赫尔多尔,那天晚上你又这么不凑巧撞进来,我...只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多说一些而已,你应该没有告诉别人吧?”
夜晚的她要比早晨活泼一些,尤其是与费舍尔独处的时候,无论是那天晚上她哭泣的时候还是现在都是如此。
瓦伦蒂娜指了一个方向,费舍尔推着她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