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标注是六个月后的月中,七个红点却各不相同。
他收入怀里,准备返回再研究。
而此时,那阮阿飞全身抽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很快就没了气。
“埋了。”
不过三天时间,蘅芜酒楼林四郎绑架案的事儿就散了出去。
这种事本就瞒不住,而且越瞒越容易出问题。
市坊街头都能说两句,而野供奉和血刀门弟子却都已经知道了原委。
“两个八品的供奉,小李爷说杀就杀了.而且还是毫发无伤地杀了。厉害,实在是厉害!”不少人是感慨的。
“我早就看那些野供奉不顺眼了,小李爷杀的好!”有弟子很钦佩。
也有弟子阴阳怪气:“不就是抓了他酒楼的仆人吗,那仆人还没死,他就直接杀了我血刀门招收的两名供奉,他眼里这是没有血刀门啊银溪到底是血刀门的,还是他的?”
除了弟子,野供奉们也是议论纷纷。
在个宽敞的阁楼中,一个面带戏谑笑容的强壮男子正翘腿听着这发生的事,这男子皮笑肉不笑,眸子里有着嗜血之色,而双臂则不知是怎么练的,竟是显出一种怪异的扁平,好似剪刀的一半,十指却很尖,好像猛兽的爪子,充斥着危险和力量。
这男子在外昵称“血剪子”,是血刀门招来的一名七品强者。
不少野供奉都因为久仰大名,而在他身边混着。
此时这些供奉你一言我一语。
“血哥,那蘅芜酒楼姓李的太猖狂了,我们供奉他想杀就杀,这是不把我们放眼里啊。”
“不就是抓了他蘅芜酒楼一个仆人吗?
现在别说没弄死,就算弄死了,一条**命又能如何?我们谁不隔三岔五地弄死个人?
那姓李的今天能弄死常魁和阮阿飞,来日也可以弄我们!”
“血哥,不如把消息放出去。
血刀门一定要严惩那姓李的,否则.我们就投靠孙家去!
到时候,我们还能在孙家吃一波好处,嘿嘿”
“对对对,得让这些县子里的势力知道我们的厉害,现在是他们求着我们帮忙。
我们要是帮一边,不帮另一边,他们可就要担惊受怕了。
那姓李的可真没脑子,这也敢得罪我们?”
“血哥,不如让血刀门废了那姓李的.
要是不废,我们正好有理由投奔孙家,去吃孙家的好处。”